,嘴里毫不留情地骂道。
杨维义一脸正气凛然地说道:“那些可都是你的兵啊!按道理说,理应由你亲自带领他们前去救援才对!”
杨维义心里暗自打着小算盘,要是让李诺留在这里,万一这家伙动了什么坏心思,自己这条小命岂不是难保?所以,无论如何也要把李诺给支走才行。
“好你个老小子,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那张老弟不去,难不成要你这个胆小如鼠的家伙去!啥都不懂就在这儿瞎嚷嚷,简直就是乱放狗屁!”李诺怒目圆睁,指着杨维义的鼻子大声呵斥着。
一旁的张文杰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这两个人吵起来真是没完没了,吵得他头疼欲裂。
他实在忍无可忍,揉了揉发疼的额头,高声喊道:“够了,都别吵了!
李总兵熟知平阳的城防事务,必须留守在此。此次救援行动,还是由末将领兵前往吧。
李总兵,请您立刻点齐兵马,火速出发,以免延误战机!”
既然张文杰都已经这样说了,杨维义就算心中再有不满,也只好乖乖闭上嘴巴,不再吭声。
当夜,月色如水洒落在大地之上,整个城市都被一层银辉所笼罩。
然而,城内却是一片喧嚣与杂乱之景。
只见张文杰身披铠甲,英姿飒爽地站在校场中央,他手中高举令旗,大声呼喝着点兵出城。随着他的号令声响起,三千名精锐骑兵迅速集结完毕,马蹄声响彻云霄,仿佛一阵疾风骤雨般向着城外疾驰而去。
城中灯火通明,人们或奔走相告、或议论纷纷,喧闹之声不绝于耳。街头巷尾挤满了好奇的百姓,他们交头接耳,猜测着这支骑兵部队此番出城的目的和即将面临的局势。
当那三千铁骑如旋风一般冲出城门之后,城中的嘈杂声才逐渐平息下来,只留下一片寂静的夜色。
与此同时,在城主府内,王迁无需陈不易嘱咐,早已主动出门去四处溜达打探消息。
他身形穿梭于大街小巷之间,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获取情报的角落。
屋内,小玉一脸紧张之色,她紧紧抓住陈不易的衣袖,声音略微颤抖地问道:“是不是要打仗了?”
陈不易轻轻拍了拍小玉的手,安慰道:“小玉姐,莫怕。以张将军的本领,不会出事的。”尽管脸上难掩一丝倦容,但陈不易依旧表现得镇定自若。
“秋雪。”陈不易忽然轻声呼唤道。
话音未落,秋雪便如同鬼魅一般闪身进入屋内,恭敬地问道:“姑娘,有何吩咐?”
陈不易面色平静地说道:“今晚你也早些歇息吧。明日恐怕会不太安宁,需养精蓄锐应对未知之事。”秋雪微微颔首应诺,转身退下。
次日清晨,东方刚刚泛起鱼肚白,第一缕阳光还未完全穿透云层之时,王迁就大步走进了房间。
“菲儿姑娘,你可知道昨天夜里为啥整个城都兵荒马乱、人心惶惶的?”
陈不易一脸迷茫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对此毫不知情。
见此情形,王迁接着说道:“昨晚,张文杰将军亲自率领着三千精锐骑兵出城去追赶女贡队伍!
就因为这事儿,杨维义和李总兵两人可是争得不可开交!
唉,说起那个杨维义呀,简直就是一个胆小如鼠的窝囊废!可是跟李总兵足足吵了大半夜!”
陈不易听到这里,眨巴眨巴眼睛,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心思细腻的王迁见状,立刻就猜到了他心中所想。
王迁赶忙补充道:“这次行动,张文杰将军一共带走了整整三千名训练有素的骑兵。
而咱们城中现在还剩下两千守备军以及五百威风凛凛的虎贲卫呢!这些兵力全都交由张总兵统一指挥调度。
你说说,这安排没问题吧,可谁能想到,那杨维义居然死活不肯让张文杰将军带兵出征,非要人家留在城里保护他这个怕死鬼!真不知道他脑子里到底装的都是些啥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