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郑建国热血上涌,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都被对爷爷的担忧与愤怒冲散。
他一脚踹开房门,伴随着一声怒吼:“住手!”
那门板轰然倒地,扬起一阵尘土,仿若他此刻汹涌澎湃的气势,连这黑暗的空间都仿佛被这股力量震得颤抖了一下。
随后,郑建国毫不犹豫地与林堂及其手下展开了殊死搏斗。
他身形矫健,如同一头猎豹冲入羊群,拳风呼啸,所到之处,敌人纷纷避让。
他的每一拳挥出,都带着呼呼的风声,仿若能撕裂空气。
狭小的空间对他来说反倒成了优势,他灵活地穿梭其中,利用墙角、桌椅等障碍物与敌人周旋。
他像一只敏捷的猴子,时而攀附在桌椅上,借力踢向敌人;时而侧身躲在墙角,出其不意地挥出重拳。
几招下来,便撂倒几个喽啰,那些小混混们捂着肚子、脸颊,倒在地上哀嚎不止,痛苦的呻吟声在地下室里回荡。
林堂见郑建国来势汹汹,眼神一凛,如临大敌,迅速从腰间拔出手枪,抬手便射。
郑建国侧身一闪,子弹擦着他的衣角飞过,打在身后墙壁上,碎屑纷飞,溅起的砖石碎屑划伤了他的脸颊,一道血痕瞬间渗出,鲜血顺着脸颊缓缓流下,仿若一条蜿蜒的小溪。
但他仿若浑然不觉疼痛,凭借着一腔热血与精湛武艺,瞅准时机,在林堂抬手准备开第二枪时,一个箭步冲上前,飞起一脚踢飞林堂手中的枪。
那手枪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哐当”一声掉落在远处角落,仿若一只折翼的飞鸟。
紧接着,郑建国一套凌厉的拳脚组合,拳拳到肉,每一拳都带着他对敌人的仇恨与对爷爷的守护之心,打得林堂节节败退,逐渐占据上风。
林堂见势不妙,慌乱间目光扫向郑耀先,企图拿他做人质突围。
他一个箭步冲向郑耀先,伸手去抓老人的衣领,眼中闪烁着疯狂与绝望,仿若一只被逼入绝境的野兽。
郑建国眼疾手快,大喝一声:“休想!”
飞起一脚踢掉他手中即将触碰到郑耀先的武器,顺势一个擒拿手将林堂制服,狠狠按在地上,膝盖抵住他的后背,双手反剪其双臂,咬牙切齿地怒吼道:“你这混蛋,今天就是你的末日!”
此时,外面传来一阵激烈的枪声与喊叫声,仿若一场盛大的烟火表演拉开序幕。
侯亮平带着大部队如神兵天降般赶到了别墅,他们如潮水般迅速分散开来,与犯罪分子展开激烈交火。
队员们个个训练有素,身姿矫健,如猎豹般敏捷,火力凶猛,枪林弹雨中,将剩余的犯罪分子打得措手不及,节节败退。
别墅内一时间硝烟弥漫,火光闪烁,刺鼻的火药味弥漫在每一个角落,仿若人间炼狱。
子弹呼啸着穿梭在空气中,打在墙壁上,砖石飞溅;打在家具上,木屑横飞。
郑建国在制服林堂后,赶忙跑到郑耀先身边,双腿因为紧张与激动微微颤抖,仿若踩在棉花上。
他双手颤抖着解开郑耀先身上的绳索,看着爷爷身上淤青交错,那淤青仿若一朵朵盛开在肌肤上的恶之花,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哽咽地说道:“爷爷,您受苦了。”
郑耀先轻拍着郑建国的后背,那双手虽然虚弱无力,却依旧传递着温暖与力量。
“孩子,好样的。”
简单的四个字,却饱含着无尽的欣慰与疼爱,仿若冬日里的暖阳,瞬间驱散了郑建国心中的阴霾。
祖孙二人紧紧相拥,在这枪林弹雨、硝烟弥漫中,仿若世间的一切危险与苦难都在此刻消散,只剩下这血浓于水的亲情熠熠生辉,成为这黑暗世界里最耀眼的光芒。
侯亮平带着几个队员冲了进来,看到相拥的祖孙俩,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仿若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老爷子,没事就好!”他快步上前,查看郑耀先的身体状况,眼中满是关切,轻轻抚摸着郑耀先身上的淤青,眉头紧皱,心疼不已。
“多亏了建国这孩子,要不是他……”郑耀先的声音有些虚弱,却透着劫后余生的庆幸,仿若从鬼门关走过一遭后的感慨。
郑建国擦了擦眼泪,看向侯亮平,坚定地说:“亮平,多亏你们及时赶到,这些犯罪分子一个都别放过!”
他的眼神中透着决绝与坚毅,仿若要将所有敌人都碎尸万段。
“放心吧,他们跑不了!”
侯亮平眼神冷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