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妾室和一个年龄很小的庶女留守在京。
原主的儿子天天吵着找爹。
府里一乱,可显着田长平了,动不动就撺掇赵莺韵撒银子救原主。
准备在跑路前,搞点路费。
赵莺韵不知真相,看出他想跑,没说什么,拿了二十两银子把他打发了。
田长平轻轻松松拿到遣散费,加上平时从原主那赚的,带着他娘一起开心跑路。
破家值万贯,容家还有些底子,嫁妆造假的事一直到过年时才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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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送节礼,收礼的人偶然发现容家送来的字画不对劲,怎么画中人物的衣带纹路上有个“琅”字呢,再一打听,嚯,不少人家里都有这种画。
甚至茶壶的壶嘴上也有刻着“琅”字的。
容家和原主的名声一下掉到谷底,不想送就别送,送个假的恶心谁?
大把撒银子运作,想三年后调回京的容父没了机会。
后续传来原主阵亡的消息,原主祖父又病了一场,药石难医。
赵莺韵从小接受的教育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再怎么样,日子也要过下去,吃穿住行用,需维持体面,档次一旦下去,想再往上爬难如登天,她还有儿子要养。
嫁妆里的铺子庄子全让原主卖了,造的假契,卖的钱又投到造假上,没什么积蓄。
原主祖母和母亲走的早,嫁妆同样没逃过原主的毒手,容父的妾室更指望不上,她们反过来要指望她。
有铺子庄子能锦上添花,管管账目,没铺子庄子无中生有么。
娘家清贵,能帮一时,还能帮一世?补贴多了兄弟们不乐意。
一个出嫁女,帮不上娘家忙还分薄兄弟家产,能的你。
两个孩子,尤其是原主的长子,金尊玉贵的小公子,忽的没了曾祖父和父亲,祖父远在天边,读书、从武,都会遭白眼,性子变得偏激易怒。
原主的次子对父亲没什么印象,顶上有哥哥,自个儿文武资质都一般,躺平了,得过且过混日子。
既然努力没作用,那还努力个啥,洗洗睡吧!
后来容父退了,原主继母努力半辈子没生下亲儿子,容家在官场上后继无人,很快便没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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