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车停在一处江畔独栋。
下了车,谢千琅才缓缓地说:“有时候真想把你们这些资本家给……”
傅闻礼打开门,回身看她:“外面冷,先进来。”
之前的饭局上都是当地的特色菜,傅闻礼扫了一眼,口味偏辣,谢千琅应该没怎么动筷。
等谢千琅卸完妆洗完澡出来,才看到傅闻礼让阿姨煮了粥,天已经快亮了,都不知道吃的是哪顿饭。
她坐在餐桌旁喝粥,傅闻礼坐在旁边处理邮件,嘱咐她:“吃完饭航班信息告诉阿姨和司机,酒店的行李直接打包寄回去,你多睡一会儿。”
谢千琅困得快要睁不开眼,问他:“你呢?”
“我等会儿要先去趟上海,上午有会,”资本家脸上挂着淡淡的疲惫,合上电脑说:“北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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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返京,谢千琅走vip口,刚出来就看到庄云戴了个口罩,在车门处朝她招手:“小琅姐!”
之前说要陪傅闻礼复健,他还没回京,先让庄云来接谢千琅过去。
谢千琅坐上车,庄云看上去有些兴奋,跟她说:“有您在,这次效果肯定会好。”
“什么意思,”谢千琅问:“他以前不配合医生吗?”
“倒也不是啦,”庄云挠挠头,“就是傅先生他太忙了,复健过程总被一些工作打断。”
他从后视镜里对谢千琅笑:“您在的话他肯定会把工作推掉的。”
车往市中心走,等进了二环,停在一栋深色四层小楼前。
“靠,”谢千琅低声说:“我从来没想过二环里还能有别墅,这不该是那些名胜文物呆的地儿吗?”
“我头一次来比您还震惊,这地方导航上都没有,”庄云笑笑,替谢千琅打开门,说:“您先在里面等一会儿,所有房间都能进,有需要就叫一下管家,傅先生再过三个小时回来,有什么事儿您再找我。”
谢千琅点点头,跟他道别。
相比另一个城市的江畔独栋,这个房子里的生活痕迹更多一些,偏冷色调的装修风格,空间里有傅闻礼身上的木质香薰的气味。
闻上去让人安心。
佣人在给她上好茶点后迅速消失在不知哪个角落里,谢千琅独自在书房里转了一会儿,推开一间客卧的门,开始调理这两天乱七八糟的作息。
她是被手机的振动声音吵醒的。
揉揉眼睛,看到傅闻礼坐在床边的身影,她有一点儿软乎乎的起床气,嘟囔道:“庄云还说你会把工作推掉。”
傅闻礼勾了勾唇角,把手机递给她:“不是工作。”
谢千琅刚醒,眼神还没聚焦,看到屏幕上显示别人发给傅闻礼的邮件,标题是谢小姐20250101。
她往前翻,收件箱里按照日期排列,几乎每天都在更新。
“这什么啊?”
谢千琅打开附件,是元旦那天的舞台视频、后台采访、微博更新和站姐出图等物料,以及某播客平台的更新,她记得是一个公益项目,她读童话故事,收益捐给小朋友。
她又往前翻,邮件的附件全是她的当日物料,可能比个人超话里的资源博收集得还全。
“不是,”谢千琅又揉揉眼,“你这样好像一个变态粉丝啊。”
“对不起,”傅闻礼笑着低头看她,不甚真诚地道歉。
看上去好像也没什么悔改的意思,反而说:“怎么办呢,你现在才发现,好像有点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