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思地说:“这世上好些人都这般做作虚伪,这类人还最爱把女子也教得如此,好去奉承迎合他们的虚伪。”
苏文真笑了,戏谑道:“你这小孩,才见过几个人就敢这样评议?事实如此,但千万别在外面胡说,小心被老古板听见了,追骂你三条街都不止。”
“看来老师深有体会。”
盛临乐与苏文真相视而笑。
知夏在旁边听得怔愣,三姑娘言辞好生犀利,三言两语不知道骂进去多少文人墨客,好像还把二公子也骂进去了……
二公子在书院时,就时常跟诗社的同窗聚会作诗,主旨夸赞一丛蔫巴的兰花草铮铮不屈。
他也不知道一盆长得跟韭菜叶的花草怎么就铮铮不屈了,明明特别娇气难养活,要夸还不如夸韭菜呢,割过一茬儿,不用照料都能又长出新叶。
屋外走过一行人,其中有两人说话声音特别高,字字句句都传进了包间。
“谦益书苑想钱想疯了吧,又把上篇拿出来卖,书里全是旧图,给丫鬟换身衣裳就当是倾城的新图,真当我们是傻子看不出来吗?”
“也不知掌柜找了哪个画师来上色,倾城明明应是清婉风雅的女子,却给涂上这大红大绿的衣裙,俗不可耐,丑得离奇,把我心中倾城的形象全毁了!”
他们的同伴也声声应和,说谦益书苑这回学人家松雪斋出彩印,是画虎不成反类狗,丑态百出。
“听说松雪斋请的画师可是西柳先生的后人,那是名家之后啊,谦益雇的人,给人家提鞋都不配。”
“要是松雪斋的画师来描画倾城就好了,唉,是倾城遇书肆不淑啊。”
苏文真看向盛临乐,挑了挑眉,轻言笑道:“我怎么不知我成了松雪斋请的画师了?”
盛临乐无奈道:“坊间谣言罢了,还有人说谦益书苑找了江南的举子代笔,那少年将军的本子肯定就是找了京城举子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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