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追不舍,无奈之下只能来投奔昔日老友,想借陆家的势吓一吓他们。”想到当日,姜老夫人叹了口气,“现在姜家产业我们也不要了,都给了他们去,这些日子风平浪静,想必他们也不会再寻我们祖孙的麻烦。”
“再加上眼下青州有人来接阿梨,毕竟有血缘亲情在,我们祖孙到青州安宅落户也算有个依傍。”说着她抬眼看向陆老太太,“这么想,你也能理解的吧?”
人家亲戚来寻,自然比无亲无故寄居别人家来得顺理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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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老夫人这么问,陆老太太只得短促地笑了下,“也是。”
话说到这个份上,再往下就没什么意思了。
“既如此,你们就多待几日,等那边的人来了,再走不迟。”大夫人唇角微牵,露出一抹淡笑。
姜老夫人起身,把木匣往前一推,“那便多叨扰几日,还请把这个收下。”
“这就不必了,你我之间用不着客套。再说,你姜家没了,家业也丢了,阿梨还没出嫁,若我真收了,岂不是要被人背后耻笑。”陆老太太又抬手推回去。
“姜家人和财是没了,可做人的规矩没丢,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若不收,我们也是要被人背后耻笑的。”姜老夫人按住木匣,“收下吧,这几日我们也住的安心些。”
说完,拉起姜梨一同出了去。
人一走,砰——
木匣被扫落,发出巨响。
“原以为是不会咬人的狗,没想到这么些年,也生出獠牙了。”陆老太太脸色阴沉。
“婆母,别同她们一般见识,华大夫说了,你这胸口时不时闷疼的毛病得平心静气才行。”大夫人连忙起身过去劝道。
老太太瞪眼过去,“我看你是巴不得我早死了好。”
“媳妇不敢。”大夫人连忙跪下。
陆老太太冷哼,一手抵住胸口大口喘息。
大夫人动也不敢动,良久,见对方终于好些,才站起身小心走过去替她顺背:“若她们实在惹您不快,不如……让人走就是?”
“我偏不要!她们越想走,我越要把她们按在这里!”陆老太太拂开大夫人的手。
“那……青州那边,阿梨的表哥来接怎么办?”大夫人双手紧攥在身前。
陆老太太掀起眼皮睨向她,“还用我说嘛。”
大夫人瞬间低头,“媳妇知道了。”
:()你以为的禁欲权臣,是我裙下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