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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悬往后退开一步,“我没说不让你走。”
“那你为什么要把松枝绑走?”姜梨拧眉。
“如你所言,想要试试看我到底是真喜欢上你,还只是身体在渴望女人?”陆悬俊美平静的脸说出这句话,有种莫名诡异的感觉。
“结果呢?”姜梨问。
陆悬看着她,几不可察地扯了下唇,转身走到圈椅上坐下,“出去。”
姜梨看过去,对方已经低头开始翻阅书卷。
屋子里那种隐蔽的气息尤在,又安静的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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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梨看了会儿,旋身朝外走去。
陆悬这才抬眸看了眼,很快又低下。
他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喜欢上这个诡计多端的小姑娘,但他可以确定,他的身体已经被她勾引上,身体在渴望她,只有她。
既然如此,那她就别想轻易脱离。
姜梨走出月门,就见松枝和笔耕站在不远处。
松枝一看到她,眼泪“哗哗”往下掉,冲过来哽咽地道:“对不起,对不起姑娘,我被他们带走了,我,我没用……”
那个三公子就是个神经病,姑娘为了带回她,一定受了委屈。
“您有没有事,有没有哪里受伤?”松枝上下打量,又伸手去摸姜梨的脖颈,生怕她身上哪里受伤。
“没事,我一点儿事都没有。”姜梨拉起松枝,“我们回去吧,祖母还在等我们。”
笔耕抱手看松枝夸张的样子,忍不住心里哼哼。用得着这样嘛,搞得他家大人就跟虐待狂一样……
松枝抬手抹掉眼泪,狠狠瞪了笔耕一眼,抱着姜梨胳膊往外去。
两个人走远,笔耕还能听到松枝反复询问的声音,“姑娘,真没事吗?三公子他没有掐您喉咙吧?”
笔耕:“……”
他家大人没有掐人脖子的爱好!
回到梅香院,自是又扯了一阵谎,把事情圆回去,省得老夫人忧心。
日头西斜,姜老夫人领着姜梨去东篱堂同陆老太太告辞。
这回,陆老太太倒没有再说什么,只让她们小心,说一些舍不得什么的虚话,两方各自心里都有各自的心思,没一会儿,姜老夫人同姜梨便出了去。
陆家前院依旧是灵堂,姜梨她们便从后角门出府,下人帮着把行李装到马车上。
待姜梨扶着姜老夫人坐上马车,心终于放下来。
还好,没出什么意外。
“表哥,咱们走吧。”姜梨朝马车旁边的年轻男子道。
那男子是楼先月找来的,对姜梨格外恭敬,听罢吩咐车夫打马前行。
然而就在这时,后角门猛地拉开,一道身影飞快冲出,声音焦急无比,“阿梨妹妹!”
“阿梨妹妹,是我,陆砚。”陆砚眼巴巴地望着车窗。
一颗心就像石子丢进湖水里,不断地下坠。
“我,我刚才才知道你要走的消息,这些日子,我都被罚在书房抄书。”陆砚急声解释,少年分明意气风发,这时却无比慌乱,“那日去四伯灵堂上香,我想找你来着,但你去后园了,我也去了,我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你……”
马车的人没有开口。
“阿梨妹妹,你,你能不走吗?”终于,陆砚鼓起勇气说出这句,他怕不问,自己会后悔一辈子。
少年还意识不到一辈子有多长,却已经开始忧虑。
依旧没有回应,陆砚的脊背就像被风吹弯的竹子一样,眼里的难过都要溢出来。
“走吧。”好一会儿,姜梨开口,却是催促马车赶车。
车夫打马前进,陆砚猛地抬头,追上去喊道:“阿梨妹妹,走马灯我替你保管,不管什么时候你想要再看,都可以来找我,什么时候都可以!”
马车里,姜老夫人叹了口气,“这个孩子还是好的。”
“祖母,有时候阿梨觉得您特别单纯。”怎么活了这么多年,还是轻易就被感动?姜梨弯唇笑。
“我单纯?你这丫头是在骂我吗?”姜老夫人故意拉下脸。
“哪有,是羡慕。”大约只有一辈子没受过磨难的人,一颗心才能这么柔软。
她不行,她太年轻了,心还没来得及长大,便死在父母被火光吞噬那夜,对陆家人,她的心比铁石还硬。
马车穿长街而过,姜梨听着外面喧嚷的叫卖声,还有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