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悬点头,转身往正屋方向去。
还没靠近,便有痛嚎声传出来,是那种闷到极致、痛到极致,如同厉鬼在嘶喊一般的声音。
笔耕到底年岁不大,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陆悬瞥他一眼,面色淡漠。
“三郎,你去哪儿了,怎么现在才来?”屋内,几房老爷一看到他出现,立马皱眉问。
陆老太爷坐在太师椅上,两手自然地搭在扶手上,面上的表情如同深井,平静的、幽幽的。
陆悬没有回应问话,侧目看向内室,厚重的隔帘拉着,窥不见里头分毫,“是章太医在医治?”
“这么重的伤,也就只有请他了。”二房老爷整张脸都是紧的,来回在帘子旁踱步。
“怎么会遇到这种事?咱们陆家是怎么了?”六老爷斜坐在椅子上,说着突然直起身子,“四哥那边还没下葬,五哥又这样,这是人为还是天要亡我陆家啊?”
“老六,你胡说什么!”二老爷横眉怒斥,说完小心地瞥向陆老太爷。
陆老太爷眸光一直是静的,听到这些话,也没有丝毫波动,只是望向陆悬,“侍卫说你也在当场,是个什么情形?”
“对,到底是怎么回事?”二老爷急问。
陆悬缓步走到椅子上坐下,抬眸道:“五叔伯带十三妹妹进到鳌山灯近前,有灯盏突然烧着,当时起了阵风,火势窜得迅猛,加上人多,逃脱不易。”
“是意外?”陆老太爷缓缓问道。
“这还需找到当时起火的源头,找到源头周围的人,才能下结论。”陆悬迎上他的目光。
“你觉得是意外吗?”默了瞬,陆老太爷又问。
:()你以为的禁欲权臣,是我裙下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