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都住在于总那里,拜访就不必了,以后我会经常过来坐坐,见面的机会多多。”
听柳一昂这么说,左兆刚不禁有些茫然。
“实话说了吧,我这次出来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干掉你们的鸡哥,瓦解掉飞车党这个邪恶组织。如果你从今以后能为我所用,我不担可以放你一马,还可以把这个地方继续交给你来管理。”
“什……什么?”
左兆刚以为自己听错了,怔怔地看向柳一昂。
看柳一昂不像开玩笑,他脑袋轰然巨响,差点儿一头栽倒。
鸡哥是何许人也?有什么样的背景?岂是想对付就能对付的?
他本能地想去拿枪,但刚伸手朝枪抓去,就见柳一昂挥了挥手,两枚铁钉嗖地射向茶案。
手枪纹丝未动,两枚铁钉却是深深扎进茶案上,把枪身和扳机牢牢扣住。任凭左兆刚如何掰扯手枪,居然都掰扯不动!
“你认为我是在开玩笑吗?”
“还是说,你觉得我没有这个实力?”
柳一昂抬手再次射出几枚铁钉,将侧方准备朝自己扑来的那个叫小林的人双脚钉在地上。
小林也同于继飞的马仔和司机当初一样,感觉脚趾凉嗖嗖的,一时惊恐无比,进退两难。
于继飞三人似乎对此早有预料,根本就没有要动手的意思,目不斜视,假装什么也没看见。
蒋医生则很识趣地退到一边,举起双手转过身去,表示自己没有武器与恶意。
左兆刚的第一反应是这个世界太疯狂了,居然有人想动鸡哥!
但转念一想,对方这个头戴面具的神秘人似乎来历也非同一般,不但懂得活死人肉白骨的仙法手段,还掌握着绝顶秘术。
那么轻的铁钉,能准确地把茶案上的手枪钉住都算得上极其变态了,竟还钉得那么深,掰都掰都不出来!
小林的脸上没有痛苦而仅是惊惧,显然其并没有受伤,说明铁钉是从脚趾缝穿过去的,这是何等的投掷力与掌控力?
如果去哪里都带着两把铁钉,岂不是成了指哪儿打哪儿的人形武器?
枪是管制物品,铁钉却不是。
被这样的人盯上,那个背景深厚的鸡哥,恐怕只是一个照面就得饮恨当场!
权衡一番利弊,左兆刚瞬间就觉得鸡哥靠不住了。不说前景规划,拒绝投诚的话单是眼前这关就过不去,自己不死也得脱层皮!
想通这一切,左兆刚也学着蒋医生的样子举起双手。
“刘先生,刚才我是没反应过来,现在想明白了,我愿意投降,我愿意效忠于您!”
“嗯,我知道你没反应过来,所以才给你时间来想。既然已经想明白了,以后可一定不要反悔,不然的话……”
柳一昂的语气平和,不显丝毫气势,但任谁都听得出来背叛的后果。
“不敢不敢!请刘先生放心!我左兆刚看得懂形势,分得清好歹,从今往后绝无二心!”
左兆刚连忙表忠心,竟直接跪倒在地,五体投地。
不远处的小林见老板都跪了,也毫不犹豫地跪下来。
于继飞刚上山时还琢磨着如何给柳一昂下套,最好找个机会给左兆刚示警,让对方多准备些人手把柳一昂一举做掉。
此时见左兆刚这么快就投诚了,心里恨得牙痒痒。
他忙碌半辈子,眼看苦尽甘来,哪里甘心沦为黄毛那样的走狗?
然而他却忘了,就算是跟着鸡哥,也也同样是走狗,而且还是真正的走狗。
“我杨林也愿意替刘行生做事,今后绝无二心!”
“还有我,我叫付健,我也愿意效忠刘先生!”
一旁的司机早就猜到会是这个结果,几乎是与小林一起跪到地上,稍有些眼力劲的马仔付健也有样学样,飞快地表忠心。
“你们!”
于继飞正愣神,没想到自己花钱养着的马仔和司机都成了墙头草,当着自己的面发誓效忠别人,顿时心里更气了。
但是为了苟活下来,避免柳一昂趁这个机会找人立威,拿他当个典型一钉子射死,他也不得不膝盖一弯,委屈地跪了下来。
柳一昂心中正高兴自己稍微露了两手就收获此等奇效,自然没有于继飞心中所想的这种病态想法。
意念之力将场中六人完全笼罩,他清晰地感觉到这六人虽然都不是嘴上说的那么百分百忠诚,但也不会在自己威慑尚存的情况下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