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连一顿饱饭都吃不上、一个好觉都睡不上的情形,柳一昂的呼吸都变得粗重了许多。
“来,刘先生,先不说那个,喝茶,喝茶!”
左兆刚殷勤地为柳一昂的茶杯倒满茶水,其余人则被他完全无视。
柳一昂终究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少年,眼中的淡然很快就被森冷取代。由于没有刻意压制这股负面情绪,与之近在咫尺的左兆刚立刻察觉到不对,顿时神色一凛,警惕地看向低头不语的柳一昂。
一时间,屋内气氛变得压抑,谁也没有率先说话,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小心思。
“其实……左总,正如你一开始猜测的那样,我并不是于总的保镖,而且于总腿上的伤也是由我一手造成的。”
柳一昂把玩着手中茶杯,看向左兆刚玩味地说道,准备不再绕圈,直接摊牌。
“呵呵呵呵……我就说嘛!啊……啊?”
左兆刚呵呵一笑,笑完才听明白柳一昂说的什么,但又没有反应穿起来柳一昂此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不由得愣住。
“实话说了吧,我这次出来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干掉你们的鸡哥,瓦解掉飞车帮这个邪恶组织。如果你从今以后能为我所用,我不担可以放你一马,还可以把这个地方继续交给你来管理。鸡哥的恶行罄竹难书,我绝不会饶了他,但据我所知,你们这些打理产业的经理人主要以办实事、替鸡哥赚钱为主,还算不上无药可救。”
“什……什么?”
左兆刚以为自己听错了,怔怔地看向柳一昂。看柳一昂不像开玩笑,他脑袋轰然巨响,差点儿一头栽倒。
鸡哥是何许人也?有什么样的背景?岂是想对付就能对付的?别说是眼前这么个不知来历的神秘人,就算是蜀川省的高级官员想要办鸡哥都得掂量掂量后果!
“你没有听错,我打算干掉你们所谓的那个鸡哥,瓦解飞车帮。”
柳一昂的声音不大,语气却掷地有声。
左兆刚确认自己没有出现幻听,于是定住心神,眯着眼睛重新打量柳一昂。
他和鸡哥可谓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对方要与鸡哥为敌,那岂不也是自己的敌人?想到这里,他本能地想去拿枪,但刚伸手朝枪抓去,就见柳一昂挥了挥手,两声轻响从茶案传来。茶案上的手枪纹丝未动,两枚铁钉却是深深扎进茶案,把枪身和扳机牢牢扣住,任凭他如何掰扯手枪,居然都掰扯不动!
“你认为我是在开玩笑吗?还是说,你觉得我口出狂言,没有这个实力?”
柳一昂抬手再次射出几枚铁钉,将侧方准备朝自己扑来的那个叫小林的人双脚钉在地上。
刹时间,小林也同于继飞的马仔和司机当初一样,感觉脚趾凉嗖嗖的,抬脚无果,一时惊恐交加,进退两难。
于继飞三人对此早有预料,根本就没有要动手的意思,目不斜视,假装什么也没看见。只不过在于继飞眼底深处隐隐泛起一丝光彩,希望一向狠厉的左兆刚能一声令下,拼死把柳一昂干掉。
蒋医生仍处于失神状态,脑中反复浮想着柳一昂举手投足间治好于继飞腿伤的一幕,然后把生平所学的各种医学知识一一延伸加以印证,最终却无奈发现这根本不是科学可以解释得通的。
忽然,他想到远在m国的老同学曾跟他讲述过某个神秘科研组织的一项生物实验,似乎与柳一昂这个“肉白骨”的神通有些异曲同工之妙,只是实验对象不是人类,而是植物。
他迫不及待地想掏出手机跟老同学联系,确认心中猜想,却惊见柳一昂和左兆刚似乎是要动起手来,于是心里一个激灵,放弃了当场打电话的冲动,很识趣地退到一边,举起双手转过身去,表示自己没有武器与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