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玉芳说了之后,奴家就下去忙别的事了,后来约莫丑时末的时候,玉芳衣裳凌乱哭着跑来找奴家 ”
“ 原本奴家还以为是恩客虐待她,正想着安慰安慰,她说人晕过去不省人事了 ”
“ 奴家就带着四个龟公上去,打眼一看就知道这定是马上风了,瞧着公子衣着华贵,怕摊上事连忙叫龟公带去相熟的医馆看看 ”
“ 后来就这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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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位影卫站出来说话:
“ 那今早我等捉拿这几个龟公的时候,他们为何要跑?”
龟公们忙哭着磕头:
“ 官爷!今早上咱们也都吓坏了啊!都慌不择路了才跑回去了 ”
全奉民神色如常:
“ 可本官听玉芳说、石举人是被人丢进她房里的,这等头牌姑娘的初夜,门口无人把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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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两个龟公跪爬出来:
“ 小的二人是守在门口的 ”
全奉民看着二人问道:
“ 玉芳说石举人浑身滚烫,是中了春药的现象,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自己一个人定是走不到玉芳姑娘门口的 ”
“ 既是被人丢进去的,说说你二人都看见了什么?又为何没禀报此事?”
其中一个龟公连连磕头:
“ 大人!就像花妈妈说的,这青楼里头什么样的人都有,昨日丑时初、一个黑衣蒙面的男人架着石举人走到门前 ”
“ 小人也问了、可是两位恩客?这楼里有规矩,姑娘们都是一对一的,便是出价再高也不能坏了规矩 ”
“ 那男人笑着说、他这兄弟没开过荤,给了点春药助助兴,省的弄伤了玉芳姑娘,自己就是过来送他的 ”
“ 小的们听着也不好拒绝、开了门那男人就把石举人丢在地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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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面面相觑,今早影卫是有意放走那几个龟公的,只带走了玉芳,就是看他们供词会不会有出入。
可现下一番比较下来、倒是真没撒谎。
给玉芳验身的嬷嬷也说了,今早这一遭确实是这姑娘的初夜,还因为石逢秋神志不清,给玉芳造成不小的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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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奉民叹口气、挥挥手说道:
“ 暂时把这几人带去大理寺,关在单间里头正常吃喝 ”
花妈妈一听急了、忙跪地磕头:
“ 大人!奴家说的都是真的啊!奴家真的冤枉啊!”
开玩笑、大理寺是什么地方,进去了不死也得脱层皮,她们本也没犯错为何要进去?
全奉民冷冷看着花妈妈:
“ 单间不是重刑犯牢狱,此事不能仅凭你们一面之词,本官自会明察,不会冤了好人 ”
话落也不给他们机会,直接把人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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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带下去之后、冯月荷紧张的问:
“ 全大人、是不是还是那一波人动的手?妾身近来对这些事也颇有耳闻 ”
“ 石家家风清廉、将军也不常在京中,我儿更是洁身自好从不与人结怨 ”
随即冯月荷有些哽咽:
“ 将军走时 ··· 就与妾身说过 ··· 近来京城不太平、都是妾身糊涂 ···· ”
全奉民叹气起身开口道:
“ 夫人不必伤怀、我等定会查明真相,还诸位一个公道,眼下石举人有雷大夫坐诊,也定然无虞 ”
冯月荷拿着帕子擦泪、听着此话点点头褔身行礼:
“ 请大人定要为我儿伸冤!”
全奉民郑重点头:
“ 本官定竭尽全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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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转眼来到午时——
躺在床上的石逢秋已经面色如常,身上的衣裳被汗水浸湿,此刻略有些不好意思般挣扎起身。
拱手道谢:
“ 学生多谢长安王殿下出手相助,有劳雷大夫为在下看诊 ”
等不疼了之后,明显能感觉到右手颤抖没那么厉害,虽然腿还是跛着,但他已经很开心了。
商镜黎已经醒了,正吃着冯月荷安排人送来的茶点。
听着此话摆摆手:
“ 你先去换身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