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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几个大胆的便直接闯进南风馆了。
瞧着银甲卫未曾阻拦,后面也跟了不少人,其中不乏朝中官员。
毕竟这皇室的热闹可不多见啊!
瞧着他们还要跟上二楼,银甲卫板着脸维持秩序:
“ 都安分些!”
众人只好按捺住好奇,待在一楼伸着脖子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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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一走上二楼、难以言喻的味道便弥漫开来。
靡靡之音不绝于耳,后头几个银甲卫年轻些,听着有些面色薄红。
春柳颇有些尴尬:
“ 这 ··· 这青楼就是这般,再加上这位女客近来许久了 ··· 各位官爷别介意哈 ”
随后便领着众人往前走,身后跟着的龟公掏出钥匙上前。
对着锁孔鼓捣半天开不了门,急得满头大汗开口道:
“ 这 ··· 这里头反锁了 ··· 小人打不开 ··· ”
为首的银甲卫蹙起眉头,摆摆手示意众人退后。
随即高抬腿、只听“ 嘭!” 的一声巨响、上好的梨花木大门应声倒地。
随后银甲卫冷声说道:
“ 门的价格、稍后报给我等就是了 ”
随后便领着银甲卫们往里走。
春柳连连点头跟上,甫一进门差点没呛个跟头,这味道委实熏人得很。
靡靡之音更加清晰传遍每人耳中,下头蹲守的人闻到了味道、也听见了声音。
有些文官说着世风日下、甩袖走了。
更多的则是彼此交换眼神,眸中都是看好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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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间内——
轻纱账内人影绰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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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书月的身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口,伤口被绘制成了一幅神秘而诡异的图案,精致的脸庞却完好无损,面上难以言喻。
此等场景世所罕见,好些个年岁小的银甲卫、瞧着眼前场景纷纷背过身去。
古筝声悠远流长,与这面前场景十分不符。
只见一男子正优雅地端坐着,一双修长的素手轻轻拨动着面前的琴弦,美妙的琴音从他指尖流淌。
静静地坐在古筝之后,与周围形成了鲜明对比,仿佛置身另一个世界。
瞧着众人进来、吓得瑟缩一下,抬起头来一张脸满是泪痕。
此人赫然就是乐生!(风雨楼的人,四等流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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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春柳过来,忙起身扑进她怀里,哽咽开口道:
“ 妈妈 ~ 妈妈我不要这银子了 ~ 这位女客 ··· 妈妈我害怕 ~ ”
乐生是魁首里面拔尖的,瞧着他吓成这样子,春柳忙安慰道:
“ 哎呀 ~ 生哥儿不怕啊 ! 妈妈在呢啊 ~ 别怕 ”
银甲卫们对视一眼,上前把小倌轰走。
随即颇为嫌弃的扯过一条帘幕、将明书月裹起来。
明书月仍旧置身自己的世界。
两颊绯红媚眼如丝,身上的图幅早已结痂,瞧着又诡异又迷人。
察觉到面前有男人扶着她,立刻趴在冰冷铠甲上,娇声道:
“ 你来啦 ~ ”
银甲卫探了探地上躺着的公子鼻息,还有气便放下心来。
那扶着明书月的银甲卫恶心的够呛,拖着人就要把人带走。
明书月却双腿一软,下半身仿佛没知觉一般瘫在地上。
为首银甲卫眸光微闪、冷声道:
“ 放肆!她是贤王妃你们认不出吗!即刻封锁南风馆、听候发落!”
此话一出、春柳心里咯噔一声,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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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春柳连忙跪地、哭嚎着喊冤:
“ 冤枉啊官爷!这南风馆打开门做生意,有客来就得接呀!何况咱们这营生、都是些下九流,谁能认识王妃啊!”
“ 还请官爷明鉴!奴家真真是冤枉啊!”
银甲卫们将男子们都清出房间。
银甲卫首领板起脸:
“ 虽说是王妃自愿前来,到底也是你们未能监察得当,待我等回了大长公主,再来处置你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