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砍了那些个老头子 ”
“ 说公主殿下才智过人,有您镇守定然无虞 ”
商玉婉哈哈大笑、眼底也带着开怀:
“ 这孩子真是 ··· 想来他是有自己的事儿要做了,也罢、那明日早些起来去盯着些 ”
“ 你方才去给晚儿送饭,晚儿瞧着如何?那丫头如何?”
古梅笑着回话:
“ 郡主昨日同李家二位小姐、还有小王爷聊过之后,今儿个瞧着好了不少 ”
“ 青雅姑娘吉人天相,太医和那位雷大夫说,只是刀口深了些、旁的暂无大碍,将养着一个来月就好了 ”
商玉婉连连点头:
“ 去本宫库房里挑一匣子珠宝送过去,再包五十两黄金,她救主有功,该得此嘉奖 ”
古梅褔身告退,撑起油纸伞走向雨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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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岸宫内——
仓眠带着云霄等人围在床边,皆是眉头紧皱。
床上的商镜黎盖着厚厚的锦被,只露出满头银发。
额间豆大的汗珠滑落,身子颤抖的厉害,面色苍白如纸,整个人神志不清。
床边围着好些个火盆,却仍不能解商镜黎的寒冷。
仓眠咒骂道:
“ 将流芳那个狗东西!临死临死还得来这么一手!”
云霄再不复以往嬉笑、此刻俊眉微蹙:
“ 星使大人 ~ 主子这寒毒真没得治么?”
仓眠咬牙切齿:
“ 这是他的独门秘技,这么多年我也没钻研出解药 ”
“ 索性现在发作时间好了许多,只每三个月折磨半个月,挨千刀的将流芳! ”
“ 叫八方殿的人去挖了他的坟!”
云鹤叹气皱眉:
“ 多说无益,这才第一天,还有十来天呢,主子现在是在皇宫里,迟早有人上门 ”
霜星皱眉接话:
“ 来人便打发了,说王爷不见客,方才已经跟大长公主说过了,想来也能遮掩一二 ”
“ 好在也就前几天神志不清,再等几天、主子便能清明些了 ”
仓眠冲着霜星发火:
“ 还有你那破药水、我都不想说,这才几天又褪色了!还不快抹上!”
霜星连连点头,掏出怀中瓷瓶,倒出里头透明液体,上前解开商镜黎的发冠,滴在满头银发上。
甫一接触药水、银发变得漆黑如墨。
云霄打湿热毛巾,上前为商镜黎擦汗。
甫一接触到商镜黎的额头,霎时感觉如坠冰窖。
忍不住轻啐一口:
“ 呸!这些世外高人一身的臭毛病!又中意主子,又不想让主子太快活!你说得对、我这就去传信刨了他的坟!”
:()镜归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