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情了,听着此话,将秋意提进院子抬抬手,示意麻婶子进屋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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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婶子会意跟上,等进了院儿挥退了院内下人才开口道:
“ 这贱蹄子原是荣阳侯府、方侧夫人的大丫鬟,蓄意勾引三少爷揣了种 ”
“ 三少爷什么德行也不用我多说了,咱们大少爷现下正值晋升关键,怎能再陷入丑闻?”
“ 所以就把胎落了,大少奶奶叫我跟过来盯着些,以防出什么岔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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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婶子听着此话、狠狠啐了一口:
“ 呸!这方氏贱妾真是养不出好东西,隔壁南家庄子上就放着她生的三个孩子呢!”
郑嬷嬷知晓当时休夫的事,心下有些微微诧异:
“ 怎的就这么巧、都送到鱼米镇来了?”
麻婶子摆摆手:
“ 害!这地儿穷苦啊!南家也算望族了,这名下庄子就这么一个偏远的!”
“ 咱们可得盯仔细了,不能叫着贱蹄子上门,南家庄子上可都是公主府的银甲卫 ”
“ 要是冲撞了人家,公主还不得治咱们的罪!”
郑嬷嬷连连点头:
“ 放心吧,有咱俩在出不了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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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时末已至——
皇宫内开始逐渐熄灭烛火,进入梦乡。
永安宫主院早早熄了灯,自从用了仓眠的药后、商玉婉睡眠奇佳。
东偏殿依旧是青黛值夜,青雅还说自个儿因祸得福了,不用再守夜还得了赏赐。
倒是叫青黛好一通白眼。
但打闹归打闹,她也担心青雅恢复不好,换药换的比谁都勤快。
这厢刚换了药、从下人房出来,便瞧见东偏门门口站着位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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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眠身着锦袍,往日嬉笑神情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带着几分焦急的神色。
瞧着青黛走出来、双眸一亮,忙快步上前:
“ 青黛姑娘!”
青黛有些疑惑、微微福了福身:
“ 雷大夫怎么这个时辰过来了?可是小王爷有什么事儿?”
仓眠看着她、焦急询问道:
“ 你这有没有一种蛊,能抵御极寒的?”
青黛将人带到东偏殿后、看了看四下静悄悄的。
方越发疑惑开口道:
“ 极寒?什么场景下的极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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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眠思索着该怎么说这事儿,毕竟商镜黎晕过去之前,曾说过不许叫南向晚知晓此事。
可商镜黎此番却不容乐观,今日自早到晚间、便是连身子瑟缩也没了。
静静躺在那儿毫无生气,探了探鼻息只有微弱呼吸,身上所有地方都是冰凉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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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番欲言又止后、最终开口道:
“ 是这样、八方殿有人中了寒毒,目前毫无生气,在下医术虽懂些、可一直研制不出解药来 ”
“ 这不就想起您这位圣女来了?苗疆蛊术惊奇,就想想看你这儿有没有什么法子 ”
青黛还没接话、东偏殿的门就打开了。
南向晚衣着整齐,皱眉看着仓眠开口道:
“ 进来说话 ”
等青黛领着仓眠进去后,南向晚皱眉开口道:
“ 是不是小王爷中了寒毒?”
仓眠心下咯噔一声,心道你也太聪明了?我也没说是镜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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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商镜黎漫漫追妻路,眼轱辘一转叹气开口道:
“ 唉 ~ 什么都瞒不过郡主,王爷不想叫您等跟着担心,也怕被有心人趁机下手 ”
“ 所以未将此事声张,这寒毒有年头了,原本还好些,可这次发作不同以往 ”
“ 今儿一早上到现在,一点人气儿都没有,看着跟要死了似的,我这才上门寻青黛姑娘的 ”
“ 在下只会些医术,可多年研制不出解药,青黛姑娘是苗疆人,想着能不能有什么蛊暂时压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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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向晚心下微颤、看向青黛开口道:
“ 你那儿可有什么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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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黛皱眉沉思、良久后沉着脸开口道:
“ 属下有烈火蛊、炎浊蛊两种,这二位蛊都是火属,中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