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章程。”
赵老六道:“他总要带几个人回去,给上头再看一遍,之后的事情谁也无法预料,或许真的留在身边给个前程,或许就不管了。”
赵老六突然想起什么,话锋一转,“我喜欢种地?我怎么不晓得?”
杜春枝瞪眼,“你不喜欢?那我现在就回去告诉知府实话。”
“我知道怎么疼人?”
“这话宋怀瑜可听见了,从今儿起,你不知道也得知道,不然我岂不是成了笑话?”
“一眼看不着你都不行?”
“那你说行不行?”
“好,你说不行就不行。”
赵老六忍着笑,又问:“我弯腰驼背窝窝囊囊?”
杜春枝瞪起眼睛,“我带头说这个,别人才能顺着往这边想。你现在什么都不用讲,今天这一局老娘如此机智,怎么也值十五两!”
“给你五十两。”
杜春枝嗤笑,“之前欠的五两还没给呢,大言无当,谁信你!”
吃饱了肚子,赵老六喊来掌柜,“派人给余有年带个信,让他申时初过来,有事商量。”
掌柜应了一声出去,赵老六又道:“你先回村,到家把儿子喂了。”
杜春枝:“……”
赵老六笑出声,“不是你说,我天天对着小黄喊儿子?还有咱家那地,回头我种种试试。”
杜春枝叹了口气,“我还为这事儿发愁呢,今后我就做布偶为生,动针线拿锦缎,这手就不能糙。我要是顾着那两亩地,做针线怕是会刮丝,便宜些的物件倒还罢了,就怕刮坏了贵重的,到时候卖不上价。”
赵老六道:“这事儿你不用管,我来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