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将他踹到一边,站到冯大面前。
冯大一看,冯二居然没事了,便照着冯二的说辞开始痛骂自己:“我,冯大,自幼顽劣,偷看寡妇洗|澡,偷听邻居墙角,打过媳妇老娘,还跑宋家村猖狂。大人,我不是个人呐!”
黑影把他和冯二踹做一堆,这就轮到了冯义。
冯义挨打挨得最狠,此时有样学样,自我剖析很是到位。
“我不该来抢人,不该觊觎宋家女娃,不该受宋翠挑唆!”
黑影几个巴掌连扇,冯义牙都给打掉了,眼睛都快给打冒了。
“我,我不该起了坏心,想在半路埋伏,抢走宋杏花。”
“我不该打我家婆娘,不该喝酒,大人,那天实在是误伤啊!”
黑影没惯着他,叮咣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冯义觉得,自个儿的腿都要折了,“我说,我全说,我不该拿我婆娘撒气,下手实在有些狠,不小心将她打||死,却隐瞒不报,只说她是病死。大人若是我婆娘派来的,麻烦给她捎个信,我逢年过节多给她烧些纸,求她别来找我。”
黑影的拳头依旧不停,冯义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别的,冯二脑子里灵光一闪,大声道:“我义哥不该算计那姓杜的婆娘!”
“对对对!”冯义道,“我不该动报复的念头,想打断杜婶子的手脚,我简直是该死,怎能妄想娶到杜婶子的徒弟呢,我就是只癞|蛤|蟆呀!”
那黑影似乎是满意了,冯氏三人刚松了口气,只听砰砰几声,三人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二日,县衙门口发现三个人,被打得妈都认不出来。其中一人手里拿着一张纸,纸上写着罪状,还按了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