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对在一块儿,就像两个口子。”
葛儿似懂非懂。
“于大哥懂得真多。”
于经嘿嘿一笑。
“西域人不像中土一本正经,我们公开研讨房中术。不瞒葛儿,我从小就跟师父学房中术。后来在边境被中土坏人抓住,弄残身子送进宫中卖钱。”
“印公找他菜户吃饭吗?”
“当然。有的不单为着吃饭,也有感情的。御马监宁印公有个菜户,死掉好几年了,宁印公还深深眷念。在大相国寺竖个牌位,每年忌日祭拜,哭得好惨呢。”
两人闲话一阵子,葛儿问:
“印公让我做什么呢?我可是学艺班学艺的。”
“你还想学艺?若非别人惹不起刘印公,多少头面公公想要你呢,万岁爷宠爱过你啊。”
“这有什么相干呢?”
“怎么没有相干?有你在身边,就跟万岁爷多一个关系,你现在非常值钱了。”
葛儿想想这一天好比做梦,每一件事都不像是真的,他甚至怀疑与于经说话当儿,仍在梦中。
于经这么一说,倒有点真实了。
刘瑾大半夜才回来,葛儿歪在床上迷糊睡着了。
丘得打算服侍刘瑾睡下,刘瑾告诉他:
“往后,这事让葛儿来办吧。”
丘得阴着脸叫醒葛儿,带他进入内室,教他服侍刘瑾就寝。
刘瑾上床后,将他的帽服用一条带子串好,搁在随手可及的地方,名叫“一条莲”。
在他的床边放一根铜箍竹棒,一旦皇帝那儿传来警报,能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提着竹棒前去护驾。
就这样,进宫没几天的葛儿在刘瑾身边管衣帽,算是他最亲密的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