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门房侍卫突然来报,“首辅大人和夫人听说二公子和二少夫人被无罪释放,特来看他们。”
闻言,夜时竣和顾思沫先是一愣,随即像是约好似地默契地放下碗筷。
夜时竣对夜庚新说道,“爹,你告诉他们,我和沫儿从牢里回来后就身子不适,现正在房中休息!”
接着他又对夜时珽和夜时舒说道,“大哥、小妹,你们去我房里再说!”
不等夜时舒他们开口,他拉着顾思沫便跑没影了。
“这……”夜庚新一脸懵,不明白老二到底要做什么。
“爹,照二哥说的去做吧。您先稳住他们,我和大哥先去二哥那边,看看什么情况。”夜时舒看得出来自家二哥二嫂有事瞒着他们。
不多时,顾勇和李氏进了主院。
夜庚新在花园里相迎。
彼此寒暄过后,李氏一脸慈母笑容,说道,“听说时竣和沫儿被无罪赦放,我和老爷忐忑的心总算放下了。可我们也不放心,不知他们这几日过得如,便来瞧瞧。”
夜庚新想起老二的话,突然叹了口气,“大牢那种地方再好能好到哪去?他俩一回来就说身子不适,给他们准备的吃食他们都没胃口用。”
“如此严重?听说府上有府医,可有让府医瞧过?”李氏关心问道。
“瞧了,府医也没瞧出什么病兆,猜测是他们在狱中太久,心情郁结所致。”
闻言,李氏朝顾勇看去。
夫妻俩交换眼神后,顾勇朝夜庚新拱了拱手,“亲家公,沫儿身子自小就虚弱,劳你们费心了!”
夜庚新笑了笑,“说这话也太见外了,自沫儿进了我夜家,我都把她当女儿看待。”随即他抬手,“亲家公、亲家母,里面请。平日里我忙于军务,今日难得与你们一叙,你们可得赏脸留下多喝几杯。”
顾勇和李氏原本是想去看看夜时竣和顾思沫的,但在他热情接待下,二人便忍下了心急。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顾勇和夜庚新正聊着西北边塞的事,夜时舒突然慌张跑进厅堂,惊呼道,“爹!不好了,二哥和二嫂咯血不止,周叔都查不出病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