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你还说自己没在撒谎。”
“你没事吧况承止,那是我哥,约哪门子会!”詹挽月忽然意识到什么,“等等,你怎么知道我是跟我哥一起逛的街?”
詹挽月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看着况承止:“况承止,你跟踪我?”
这锅况承止可不背:“我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的?”詹挽月好笑反问,“我们两个到底谁在说谎啊,况承止,你太可笑了。”
况承止皱眉解释:“谁说谎了?是周子越跟女朋友逛街碰见你,他给我发了微信。”
“记录我都没删,还有你和林歇同框的视频和照片。”
“还偷拍我们?”
詹挽月受够了:“真是物以类聚,你跟你朋友都病得不轻!”
“行了,我懒得跟你吵,你不要再浪费大家的时间,赶紧把离婚手续办完。”
况承止已经掏出手机在翻记录了:“事情都没说清楚,离什么离。”
詹挽月被他的执拗气得太阳穴狂跳。
她站起来,一把抽走况承止的手机,倒扣在桌面上。
不止肩膀,她连声音都因为怒意微微发颤。
“还要怎么说清楚?我们两个难道是因为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才离婚的吗?”
“况承止,你再这样跟我故意拖延时间,我就给宥真姐打电话了。”
“大不了就打官司离婚,打官司你也没赢面,这婚我跟你离定了,听懂了吗!”
况承止知道詹挽月是个脾气很好的人。
但是这小半年她生的气,比过去十几年加起来都多。
况承止没缘由地回忆了一下,他意识到詹挽月已经很久没对他笑过了。
事到如今,他越想把詹挽月留在身边,詹挽月对他越是厌恶。
况承止不说话,詹挽月耐心也耗尽了。
他说话办事只顾自己的心意,什么时候在乎过她的感受。
这些争执和解释根本毫无意义。
她对一切发自内心感到厌倦。
何必执着于好聚好散呢?
鱼死网破,她也没什么好失去的,反正从来没拥有过。
就像况承止说过的,他们的婚姻就是一个笑话。
詹挽月舍弃了今天能拿到离婚证的期待,再次捡起跟况承止打官司的念头。
心里有了主意,人也跟着冷静下来。
詹挽月看向工作人员:“不好意思,我们意见有分歧,这个婚先——”
话没说完又被况承止第二次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