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夜浴池边的流鼻血事件后,鹤谨端的心湖便泛起了层层涟漪,师尊的容颜,如同烙印般深刻于心,挥之不去。
夜深人静之时,他辗转反侧于榻上,轻声细语,“杜垚……原来,这便是师尊之名。”
话音未落,一抹浅笑悄然爬上唇角,带着几分痴迷与甜蜜,“杜垚,垚垚~,真好听~”
闭目之间,师尊那宛若初雪般纯净无瑕的肌肤,在脑海中缓缓铺展,清晰得如同触手可及。
“啊~啊~师尊好诱人啊~”他又抱着被子兴奋的滚了两圈。
师尊之美,不仅在于皮相,更在于那份超凡脱俗的气质,引人沉醉,诱人心弦。
将被子蒙在头上,他的思绪又开始纷飞,不受羁绊。
鹤谨端的脑海中开始编织起一幕幕旖旎的画面,既羞涩又渴望。
这些幻想如同春日里不经意间绽放的花朵,绚烂而热烈,让他既感幸福满溢,又觉浑身燥热难安。
辗转反侧间,只盼黎明早些到来,好让他能再见师尊那令人心动的容颜。
如此夜不能寐,不仅是对师尊深深的思慕,更是青春年少时,那份纯真而又炽热的情感,在寂静的夜里悄然绽放。
终是按耐不住,浑身燥热难耐之际,他的脑海里不受控制的开始幻想出,更多更为出格的画面。
“啊~师尊~垚垚~”鹤谨端闭着眼睛,轻轻呢喃,被子下面的手不断动作。
“我就说他这个小子有问题吧!”魔枭的声音突兀的出现,惊得鹤谨端霎时睁眼,被子不再晃动。
鹤谨端不敢转头,生怕看到师尊。
他呆呆的望着床帏的上端,一动不动,耳朵却是竖起,敏锐的听着周围黑暗中的响动。
“可是你又没抓到什么确切的证据,垚主不会信的,而且他在垚主心中比你我重要。”花澄摇头。
魔枭瞪眼,“这还不是证据啊,你不就是人证吗?鹤谨端他刚刚都干了什么,你别说你不知道。”
躺在床上的鹤谨端听到这样的话,心又放回了肚子里,还好,师尊没来。
又是这两个讨厌的家伙,他们跟着师尊回来,天天霸占师尊的时间不说,还来抓他的现行,真是可恶极了。
得想个办法把他们都赶走,就留师尊陪他就够了。
灵机一动,他手中掐诀,弄了个净化术,把被子中的湿液和肮脏一并清除。
然后悄悄摸到枕头后的小盒子,按了其中一个按钮,顿时,整个寝殿被一个法阵扣住。
鹤谨端拉起床边的机关铃铛,放声大喊,“刺客,抓刺客!”
一时间整个殿内灯火齐亮。
魔枭和花澄都没想到,他们反被床上的小崽子给套路了。
二人第一时间想跑,却是逃脱不出这个法阵,魔枭想去捂鹤谨端的嘴,却还是慢了一步。
率先抵达这里的就是杜垚。
他一边系着腰带,一边蹙眉问道:“小谨,怎么回事,我给你的防护阵为何突然启用,刺客在哪里?”
鹤谨端赶紧跑到杜垚的身后,指着对面的两人,先行告状,“师尊,就是他们,他们突然出现在我的寝殿,还说要,要把我绑起来,好好教训。”
“我怕自己打不过他们,所以才会妄自启用你送我的法阵,把你唤来,师尊,我扰你清梦了吧?”
杜垚看着鹤谨端真诚的眼神,还有那可怜兮兮的语气,揉了揉对方的头发,“别怕,师尊在。”
然后杜垚转身看向魔枭时,神色颇冷,“魔枭,你的伤,我也给你治的差不多了,你该离开了。”
魔枭傻眼,“不是,你就不想听听我的解释,你就这么信任——你这个‘心怀不轨’的徒弟?”
鹤谨端紧张的抓了一下杜垚的衣袖,他生怕魔枭说出刚才被子里的那些事。
杜垚拍了拍紧张的徒弟,直接对魔枭下逐客令。
“你明天就离开吧。小谨什么心性,我自然十分清楚。而你,你有多爱撒谎,我更清楚,所以没必要再听。”
魔枭气恼不已,他拉着花澄,对杜垚解释:“我们两个可是亲眼看到,你那乖徒弟,在被子里——”
“在被子里安静睡觉!”花澄打断魔枭的话,并甩开对方。
“垚主,我跟魔枭不是一伙的!”
花澄看向杜垚时,一脸献忠的表情。
“我是见他鬼鬼祟祟跑到人皇的寝宫,担心他做什么坏事,给垚主添麻烦,便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