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阻止。”
“所以,我是被人皇误会了,但魔枭——他确实歹心不小,没安好心。”
这回轮到鹤谨端和魔枭瞪眼了。
前者惊于花澄的临阵倒戈,还站在了他这一边。
后者咬牙,暗恨花澄的突然叛变,还倒打一耙。
后来,魔枭离开,杜垚也回去休息了,鹤谨端和花澄达成暂时的和解。
“什么?你真的是妖?还是那朵大红花?”鹤谨端不敢置信的瞪眼。
那朵红花是师尊以前一直带在身边的,他还给那花浇过水呢。
原来那花早就化成人形了,还成了这样妖艳的男子。
花澄挑眉,“要不是我亲眼见证,你是怎么被垚主选成徒弟的,这次我可不会帮你。”
鹤谨端轻笑,“那你也是为了自己吧,上次在浴池,你对我师尊是什么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咱们都彼此彼此。”
花澄直视鹤谨端,“我不怕被挑明心思,但是——你怕。”
“垚主当初选你时,就点明了你的特质,刚正端严,恭谨守礼,这是你的优点,也是你的弱点。”
“你不敢在垚主面前暴露那些违逆的心思,师徒关系,和你的身份地位,甚至是你的名字,都会是你一生的桎梏。”
花澄笑着离开,鹤谨端却是跌坐到地上。
鹤谨端如同被无形的重锤击中,身受重创,蜷缩于地。
他确实不敢,不敢让师尊知道他心底的想法,以及那些见不得光的绮思孽情。
他趴跪在冰冷的石阶之上,周遭的空气似乎都凝固成了沉甸甸的叹息。
“师尊。”一句轻唤,伴随着泪水的滴落。
在鹤谨端心中,师尊的形象永远是那般高洁无瑕,如同九天之上的明月,遥不可及,却又照亮了他所有的黑暗与迷茫。
“为什么——你是我的师尊?”
一句自问,让鹤谨端直面了内心变了质的感情。
他深知,那些在心底悄然生根、肆意蔓延的情愫,如同暗夜中的幽兰,美丽却带着致命的毒。
他不敢,更不愿让那份纯净无瑕的师徒之情沾染上丝毫的污点,更遑论是将那些隐秘而炽热的爱恋,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
所以,他只能选择沉默,选择将这份禁忌的情感深深埋葬。
必须用无尽的克制与隐忍,编织起一道看似坚不可摧的心墙。
不能让师尊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