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低声音道:“无耻!我深非也才不屑用这等下作手段!”
康逍墨冷笑,小声与其纠缠:“难道你还是什么正人君子!”
深非也被噎住,一时没话说。
康逍墨伸手拍了拍他的肩:“罢了罢了,我就知道你会很为难。这种事还是让我来。只是咱们说好了,这只是权宜之计,为的都是咱们的大业,你可千万别吃醋。”
康逍墨说罢,转身往叶苑苨的床头而去。
廉青禾正将叶苑苨扶起,要给她喂汤药。
廉禅仍坐在叶苑苨的软榻前,他出声安慰道:“姑娘放心,你刚醒,身子自然虚弱了些,再养个几日,便可下榻来活动。”
说完,廉禅站起身,背起手,往屋外走去。路过康逍墨时,狠狠瞥了对方一眼。
康逍墨立马低下头,拱起手,恭敬地送师父出门。
叶苑苨被扶起,半躺在榻上后,廉青禾起身来,准备拿过床头案上的药碗,却被康逍墨一把抢过。
康逍墨捧起汤碗,拿到唇前吹了吹,勾起一抹迷人的笑。
正要坐到塌上,说“夫人,为夫来喂你喝药”,手中兀地一空,汤碗被深非也夺去。
深非也用胳膊撞开挡在榻前的康逍墨,拿着汤碗对榻上的叶苑苨红脸一笑,坐到床头,“苑苑,咳,为夫来喂你喝药。”
康逍墨:“……”
叶苑苨狐疑地打量深非也,她的夫君?她怎么那么不信。
见叶苑苨打量自己,深非也心脏猛地一缩,眼神闪躲地低下头去吹药,脸色又红了几分,但仍冷硬地端着人夫之姿。
康逍墨嘴角微微一撇,这小子,还说他手段下作……
他倒是乐意扮个夫君,逗弄一番眼前这少女,想来会很有趣。
再者,如此也可暂时稳住叶苑苨,不至于她一醒来知晓真相,便想要回洪县,那他便不得不用些强硬手段了。
眼见面前两个男子都如此不要脸,廉青禾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幽幽燃起一簇妒火。
但她什么也没说,拿起桌上托盘转身出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