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端起两个盘子,笑嘻嘻的说:“炸鸡薯条,你应该还没吃过……就算吃过,你肯定也没吃过现做的。”
昨天晚上端菜的时候,元梅跟同事们闲聊,这才知道,勃磨这个地方竟然连肯德基和麦当劳都没有!
她记得,华国很早就有这些东西了,却没成想勃磨人民竟然听都没听说过,于是当天晚上就熬制好了番茄酱和甜辣酱,今早四点半就爬起来准备了。
细狗眼里一点儿也没别人,端过盘子就开吃,一边吃,还一边朝着一旁的但拓和貌巴点头,算是打招呼了,就算这样,他也仍然没有将好吃的分给两人的意思。
倒是元梅在他这里有点特殊待遇,嘴里嚼着炸鸡的功夫,还不忘塞给元梅一个琵琶腿,示意她也吃。
元梅嫌细狗手脏,接过琵琶腿也没吃,而是转手递给但拓,笑嘻嘻的说:“这些东西我在家的时候都吃够了,就是想着你们没吃过,弄点来给你们尝尝鲜,拓子哥,你也吃一块。”
说着,她回身指指灶台:“我准备了好多半成品,想着先少做点,给你们尝尝,要是喜欢的话,中午就做全家桶,要是不喜欢,我就给猜叔做小鸡炖蘑菇。”
:“好吃,好吃噻!”细狗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一个劲的点头,貌巴一看自己又成了被忽略的那个,撇着嘴巴就上手,从细狗端着的盘子里抓出一大把食物,气的对方直瞪他。
元梅静静地看着三人嬉闹,体贴的找出一个盘子,将两种酱个子舀到盘子两边,捧到三人中间,放在谁都好伸手的位置。
她压根就不是什么会照顾人的性格,更没有什么讨好型人格,但为了活下去,她必须要好好表现,天知道她每天要默背多少遍莫生气。
用貌巴和但拓这两个小白鼠试验过后,元梅果断确认了食谱,送走了这三个家伙后,就叫上另外两个帮厨一起忙活开来。
在她加入之前,达班大寨里也有专门负责做饭的人,一个头发长长的老人和一对皮肤黝黑的中年夫妻。
那长发老人寡言少语,听得懂华国话,却不怎么会说,又或者,他说了,元梅却听不大懂。因为他一张嘴全是广东话,口音太重,元梅只能半听半猜,据说这人以前是给猜叔父亲做饭的后来猜叔父亲去世以后,他又成了猜叔的厨师。
那对中年夫妻则都是本地人,男的被称为阿布叔,女的被叫作桑婶,两人会说华国话,却不会做华国菜。
听细狗的意思,他们三人做的饭不怎么好吃,但也不难吃,顶多就算是还算不错的家常菜,跟元梅的手艺没法比。
元梅将准备好的馅料调好,领着三人迅速拾掇好了早餐,端着个大盆送到餐厅。
貌巴坐在餐桌前的椅子上,远远的看见元梅端着一个大盆子过来,急忙大步跑上前去接过装满馄饨的盆子,无视了身后同样端着一大堆东西的阿布叔,一溜烟就转头回了餐厅。
细狗跟在猜叔身后出来,看见貌巴后愣了一下,疑惑的问道:“貌巴,你咋个回事,以前没见你这么爱干净,怎么一大早就洗头洗脸噻?”
貌巴不知为何,一张黝黑的大脸涨得通红,回头瞅了一眼元梅,尴尬的直摆手,细狗一点也不给貌巴面子,了然的咧嘴笑道:“你可是怕小妹嘲笑你脏?嘿嘿嘿……我闻闻你还臭不臭了……”
说着,便笑嘻嘻的凑上来,作势在貌巴身旁闻了一下,随即摆手道:“咦~~还是臭滴很。”
元梅躲开怪叫着要抓细狗的貌巴,笑嘻嘻的指着同样是出去办事,今天刚回来的小柴刀问但拓:“拓子哥,这个小哥哥是谁呀,我好像之前见过。”
但拓点点头笑道:“他是小柴刀,比貌巴还小两岁哩,你总说你比貌巴大,他得叫你阿姐喽。”
说实话,但拓真的有些分辨不出这些华国人的年龄,勃磨这边处于热带地区,整天风吹日晒的,人也比较显老,但那些华国人大部分都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一点,以至于十九岁的貌巴到现在都一直觉得元梅应该叫他一声哥哥。
元梅从小就娇气,保养皮肤比起同龄人早了不少,即便是在华国,看起来也比同龄人年轻一点,更别提在三边坡了。
那边但拓给小柴刀介绍元梅,另一头没抓住细狗的貌巴就又凑上来找存在感了:“幺妹儿,为拉羊你叫小柴刀锅锅,不叫我锅锅噻?他可比我小哩!”
元梅咧嘴直乐,笑够了才解释道:“我不是叫他哥哥,是小哥哥。在我老家,小哥哥指的是比自己小一点的,长得好看的男孩子。”
貌巴皱起眉头,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