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的掏出了一支欧洲进口的名牌唇彩让他带回去送给玛拉年。
她现在深的猜叔的信任,虽然接水是第一次,可别的事情她也没少做,猜叔将一部分生意上的管理权下放给了元梅,还亲自带着她去和一些货物供应商进行交涉,之后便将这些工作都交到了元梅手上。
如今元梅手中握着不少食品和酒水供应商,想吃零食自然有的是。
就在她出事的前几天,猜叔还曾经说过,等元梅能独挡一面了以后,就给她拨去几个手下,以免她一个女孩子在外面跑江湖的时候受欺负。
兰波犹犹豫豫的接下元梅的礼物,依依不舍的跟阿姐要了个抱抱,才不情不愿的骑着他的摩托车离开。
他前脚刚走,蓝琴赌坊的夏文镜后脚就提着大包小包的礼品,一个人浩浩荡荡的来了。
刚进门,他就咋咋呼呼的叫道:“我听说咱们达班的妹姐前几天大发神威,单枪匹马在边境杀了二十七个人,还只受了轻伤,真的还是假的?”
元梅站在廊下,一边驱赶黏在身边的缺心眼孔雀,一边无语的反驳道:“哎你小点声,这是什么好话吗?你造谣咋还造到当事人面前来了,当面败坏我名声是吧?去去去,快别吱声了!”
夏文镜被骂了也不生气,而是随手将一大堆礼物塞进但拓手里,一脸了然的凑到元梅面前,带着点小得意的笑道:“你看你,这么激动干嘛?被我说中了是不?恼羞成怒了是吧?”
:“滚犊子!”元梅愤愤的怒道:“我是阎王爷吗?出手就整死二十多个?闹呢?多大能耐啊我?你从哪儿听来的谣言?
再说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只受了轻伤的?没看见我住了半个月院吗?你瞅我这胳膊,你瞅我这腿……我肋骨还卡折两根儿……我差点就归位了!谁告诉你我只受了轻伤的?”
夏文镜一脸无辜的答道:“这事儿在小磨弄都传开了,人人都知道了啊,现在你都成小磨弄最热门的风云人物了!
哦对了,现在连姆桑,大曲林,还有磨矿山都传遍了,我也是从蓝琴赌坊里一个卡蒙的客人那儿听到的……我还寻思你是不是突然疯了呢,就算在三边坡,也没有一个人单挑二十七的呀。”
:“传开了???”元梅有些不可置信,猛地回过头去,用控诉的眼神盯着刚从拐角处走过来的猜叔:“猜叔,你……”
:“母黑偶!”(不是我)猜叔才不背这个锅呢,上来就将元梅的话堵了回去:“我们达班也不人人都系虾银魔的!”
说着,他昂首朝夏文镜点了点头,又侧身与细狗吩咐道:“带文镜去休息一下,我有事同阿妹讲。”
停顿了一下,他又回头补上了一句:“等下见到但拓,叫他来茶室搅我。”
说完以后,他也不理会元梅的拒绝,捏着她受过伤的那条胳膊就将人重新扯回了茶室。
这回元梅可不敢往茶桌那边靠了,龇牙咧嘴的轻轻搓着被烫了以后现在还在疼的大腿根,欲言又止的看了猜叔一眼。
后者倒没有留下像元梅这么大的心理阴影,而是淡定的重新坐回桌边的蒲团上,慢悠悠的提起冒着烟的水壶,用正在翻滚的开水冲了茶叶。
:“猜叔……”元梅本想说那水温度太高,猜叔却会错了意,以为她想质问造谣一事,忍不住皱起眉头盯着元梅的眼睛道:“阿妹,任何地方,一个随手虾掉鳄十几个人的疯几都会漾银非常害怕的,即死介里系三边坡。”
元梅下意识点了点头,又一脸无辜的反驳道:“我没杀二十多个人!他们堵住我的时候一共就七八个!这哪个王……哪个大嘴巴瞎说的啊?”
说着,她还指着刚进来的但拓,有些激动的叫道:“拓子哥他们当时也看见了,二十多个尸体都能堆成山了!我哪有那个能耐杀那么多人呐?”
但拓闻言也跟着点头:“对嘎猜叔,阿妹没的打死那么多噻。”
一不小心,元梅差点就把“王八犊子”骂出口了,想到事情有可能是猜叔做的,她又很识时务的将后面半句改掉。
猜叔看出了她的想法,有些无奈的低下头,用力搓揉着鼻梁两侧的睛明穴,眼睛也不睁的继续澄清:“不系我传粗去的,最近我一直都很担心你,怎么会到去传你谣言嘞?”
见元梅梗着脖子想犟嘴,他急忙做了一个“闭嘴听我说完”的手势,皱着眉继续说道:“再说,叫人基道我达班有介样一个虾仁不眨眼的魔头,我们达班的名声也会受到影响。”
元梅无辜又委屈的指着自己的鼻子:“怪我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