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你吗?”猜叔反客为主,转而开始指责起了元梅:“叫银家基道我坤猜亲手带粗来的人系介个样子,我以后还怎么见人?”
元梅被气的眼珠子瞪溜圆,寻思了一会儿,她大大的翻了个白眼,破罐子破摔似的指着自己的鼻子,无理取闹道:“那我走?”
但拓闻言还真信了,急忙上前一步,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元梅出茶室的路,紧张兮兮的劝道:“妹儿,你冒冲动噻,有啥子后果,锅锅替你背!”
猜叔被元梅这随时随地放赖的死出整的差点笑场,抿了抿嘴压住笑意,又一本正经的呵斥道:“讲什么话?你系我达班的人,我就算坏了名声,也会保住你的。”
(方言:放赖。只能意会,不能言传,就是有种“爱咋咋地”的感觉,带着点撒泼的意味。)
这糟老头子忒不是人,气的元梅几乎要爆血管,她不可置信的皱着眉头,瞪圆了眼睛,满脸凶相的犟嘴道:“猜叔!你明明知道那是谣言!还故意拿话刺挠我?尼(她想说尼玛的)……臣妾百口莫辩!!!”
猜叔抿了好几次嘴后,才一本正经的说:“四以自此(事已至此),雷港介黑压经谋佣都了(你说这些已经没有用了)。
我们子能叫下面的人给你晴清(澄清)……呃……就系……你说的那个紧急公关……叫他们放粗消息,你不系主动粗手的,是那些人想要劫你切子在先,你是粗于季保(出于自保)。”
元梅下意识跟着点点头,想想不对,她又急忙摇头补充道:“还得让人说清楚,当时一共就七八个人!我当时坐在车上,第一个人拿砍刀过来的,我是用枪打死他的!然后我用枪……”
:“谋用噶!”猜叔不耐烦的竖起手掌,示意元梅闭嘴别逼逼:“挖苔豆压艮全擦掳哎啦,雷嘚港介黑都谋都用啦……”(话都已经传出来了,你再说这些都没有用的。)
:“怎么能没用呢?”元梅想也不想就犟上嘴了:“既然你说我是自卫杀人有人会信,那你说我没杀那么多人,他们肯定也会信啊!”
:“唯咩?(会吗)”猜叔瞪着眼睛问道。
:“不会吗?”元梅同样梗着脖子反问。
:“唯咩?”
:“不会吗?”
……
两人的车轱辘话反复来回几次后,猜叔也有些硬气不起来了,转而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劝道:“我基道你委屈,阿妹,但四以自此(事已至此),我们子能尽力挽回你的名声,叫人听到你虾仁四有原因的。”
元梅气到极致,突然冷静下来,沉默的看了猜叔一会儿后,将信将疑的问道:“猜叔,你是故意的吧?”
只澄清一半,让人知道她不是先动手的,但有那个随随便便出手就能杀死二十多人的能耐,既不会让人觉得达班的人强势蛮横不讲理,同时也能起到一定的威慑作用……
把人利用到这个地步,他还是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