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从兜里掏出一张纸巾,在他面前晃了晃,见对方哭的伤心,又安慰似的揉了揉王安全脑袋顶上的头发。
王安全彻底绷不住了,一把搂住元梅的腰,将脸埋在她肚子上,身体一抽一抽的呜呜哭个不停。
元梅也没推开,只一边轻轻拍着他的肩膀,一边低声说道:“你记住,没有任何东西比你的命更重要,我既然把那块石头送给你了,就说明你对我来说比它珍贵的多。
给了你就是你的,不管你是弄坏了,卖了,弄丢了还是送人了,都是你可以自己决定的,但我最不希望的就是你用自己的安危去保护一个死物。”
王安全颤抖着身体,哭的越发激烈,有一种快要止不住了的感觉,许久之后,他才哽咽着逐渐平静下来。
元梅摸摸他头顶蓬松的头发轻声道:“行了别哭了,你要是舍不得,明年我再给你买一块儿差不多的。”
王安全摇摇头,将满脸的眼泪都抹到了元梅的衣服上,依旧将脸埋在她的的腰间不肯抬头,半晌后,才磨磨唧唧的松开了紧紧环在对方腰上的手,沉默着低头不语。
元梅仰头看了一眼王安全的吊瓶,见已经快要见底了,便只拍拍他的肩膀,自顾自的跑到护士站找人拔针了。
被留在椅子上的王安全满脸通红的低着脑袋,也不知对谁低声嘟囔:“耐耐耐,你争气一点呐,不要介样害我啦!梅姐不喜欢麻烦的啦!你介样我会很难做的哇……我在跟你讲话,你有没有听见捏?拜托你乖一点啊……梅姐马上就要回来了……哎呦,求你了,你趴下啊~趴下~要死了啦~”
跑出去叫护士的元梅对王安全的困扰一无所知,匆匆喊来了护士,给不知为何突然高举起双手,死活都不愿放下来的王安全拔了针以后,又穿好防晒衣将人送回了安全屋。
当天晚上,元梅带着凛昆跟那个叫做力刚的联邦政府军官和华国来的合作商吃了顿饭,饭后去下一场的路上,她让凛昆开车送华国老乡去下一场,自己则坐上了力刚的车子。
在车上,她直接将自己新买的包包递了过去,后者一愣,下意识看了她一眼。
元梅挑挑眉,指着对方怀里的包包道:“朋友送的,意大利货,不过我从来不背这种东西,想起来力哥你上个月才娶了新夫人,想着不知道送点什么礼物,索性直接把这个包包送给嫂子,力哥别嫌弃。”
力刚摇摇头,笑着提溜了一下那个包包,感受到手上传来的重量后,一张大脸顿时笑开了花,一连串的彩虹屁便朝着元梅死命的招呼,听得后者笑得脸都僵了,恨不得车子能以飞机的速度行驶,立马就能抵达目的地。
力刚这人是真能处啊,拿了元梅的钱以后,竟然感觉不好意思,压迫感十足的对娱乐场所的经理表示了自己今天必须要请阿妹吃鸭货的意愿,搞得对方苍白着一张脸,满大曲林的想办法进鸭货。
元梅被四个袒胸露乳的模子哥围住时,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知道自己的年纪,在勃磨这种旧社会,已经算是大龄剩女了,可她没想到在勃磨男人眼中,自己竟然能饥渴到这种程度啊摔!
她如果真想吃鸭头,或者吃鸭货的话,回达班找拓子哥或者貌巴它不香吗?为什么一定要给她找四个打眼一看还没她自己阳刚之气浓烈的模子哥呀大哥?
她知道自己给的确实挺多,但那也只是为了能顺顺利利的在当地开好她的店铺啊,大哥你脸皮这么薄,搞得我也跟着不好意思了啊卧槽!
元梅被模子哥连同力刚,再加上两个千杯不倒的华国老乡,外加他们点的几个妹妹灌的不省人事,离开的时候都是凛昆半拖半搀着带回去的。
回到她自己买的房子里以后,她甚至连澡都没洗,抱着马桶哇哇吐了个天昏地暗,连灌了三四瓶牛奶以后又继续吐,之后就那么穿着衣服跪着爬回床上睡觉的,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半了。
她跟王安全打了声招呼后,本想直接回达班,却又接到了力刚来电,对方表示昨天晚上的合作非常顺利,今天他日观天象,正是请元梅吃饭,报答她牵线搭桥之恩的时候……
于是乎,元梅当天晚上又被力刚拉去喝酒,好在这次两位华国老乡没有在场,只他一个人,没能奈何的了元梅。
力刚有些不服气,第二场便又给她端了一盘鸭货上桌……
写着写着,突然就转换到王安全的视角了……
肮脏,混乱,麻木,血腥,四处充斥着危险,我却只能于水深火热的地狱中艰难求生。
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