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鼻子,强词夺理道:“做事,也要讲究方式方法,你最近锋芒太盛。”
:“啊?我??”元梅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的鼻子怒道:“你……”
想了半晌,她委屈巴拉的叹了口气,瘪着嘴小声逼逼道:“不是你整天嘟囔让我出门在外独当一面的嘛,还总拿性别pUA我,说我是个女的,不够强势就容易受欺负,跟我说话还总声东击西,动不动考考我~我猜不出来,你嫌我不努力,我猜出来了,你又嫌我太聪明。你太难伺候了。”
猜叔的眼神柔和下来,轻笑着看向了窗外,似是喃喃自语般的说道:“有些事情,我不能和你明说。
阿妹,之后的路,会很难走,我们都要更加小心谨慎。”
元梅不置可否的挑挑眉,身子软塌塌的斜倚在茶桌边缘,一边拨弄着自己买给猜叔的葫芦娃茶宠,一边随口问道:“哎~你说咱消消停停的做点小生意不好吗,干嘛非要去干那些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危险活儿呢?”
猜叔闻言,双眼微眯,眸中闪出一丝危险的意味,但紧接着,便又恢复如常,唇角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阿妹,我记得我同你讲过当初的勃北将军,坤砂的故事……我常常在想,我同坤砂差在哪里?
阿妹,贩毒,只是我计划的一部分,我虽然老了,但这颗心啊,还没死,勃磨的皇帝,人人都可以当,我为什么就不行呢?”
猜叔的话并没有明说,但元梅却听得心惊胆战,不可置信的直起身体,呆呆的看着猜叔,见对方盯着自己,她心里咯噔一声,面上却不显,反而一脸激动的鼓掌喝道:“卧槽!猜叔你刚才太特么帅了!!!”
说着,她上身微微前倾,凑到猜叔面前,兴奋的瞪大眼睛道:“猜叔,这几年让拓子哥给我眼睛迷了,这么一看,我果然还是更喜欢你啊!我勒个去,你怎么能这么帅呢?
你说的太对了猜叔,人之前有个老太太,九十多岁还考大学呢,你才五十来岁,不大,正值壮年……哎我去,你个老登简直要把我迷成智障了,我建议你考虑一下嫁给我,让你当正房行不?拓子哥肯定不能不要,毕竟你不行……就……一个走心,一个走肾。
我都不敢想象,如果同时拥有了你俩,我会成为一个多么阳光开朗又快乐的女孩纸……
猜叔你干嘛瞪我?嘎哈呀,别闹……你……别冒杀气呀……错了行不?你不能这样啊……爱是没有错的,我只是爱你,你为啥……你嘎哈猜叔?
哎你坐下……你……你站起来干嘛?卧槽我错了还不行吗?我开玩笑的……我跟你开玩笑呢~~猜叔,猜……猜叔!哎呦别打……”
元梅一路惨嚎着被挥舞着拖鞋的老登撵的围着廊道转了一大圈,身上被抽了不知多少拖鞋,被缉拿归案的时候,还脚下不稳,踩空了一个台阶,摔了一个大跟头,鼻子都给卡出血了。
走廊上的细狗跟灰头土脸的元梅打了个照面,刚想问她怎么回事,就看见拐角处面目狰狞,举着拖鞋向两人狂奔过来的猜叔,吓得他一个哆嗦,脚软的差点将元梅砸倒在地。
猜叔趁机冲上来,薅住元梅的后领子,拖鞋指着元梅怒喝道:“每次跟你谈点正经事你就胡说八道,这次我看你还敢胡说?”
一边说,他还一边泄愤似的将拖鞋往元梅后背上甩了两下,打的她连连求饶:“错了错了!我都跟你道歉了啊!哎呦你别打了~我这都嘴贱这么多年了,哪能说改就改呀,我这不是跟你好才嘴贱的么,我咋不跟别人嘴贱呢?人这不是信任你么~~~”
“啪!”
元梅又被猜叔甩了一拖鞋,老登许是真的气的狠了,脑子一抽,直接自揭老底:“你现在胆子大了,都敢讲阿叔不行了!我真是对你太好了!你都不知道阿叔是谁了,下次在听你胡讲八将,我就直接叫人把你丢进追夫河淹死!”
元梅很想说自己会游泳,追夫河是淹不死自己的,但赶在猜叔气头上,自己万一再继续拱火的话,很有可能会被他大白天丢近追夫河,想到晚上还有事要做,她急忙摆手认怂:“错了,猜叔,我真错了,对不起,我不敢了,我下次还犯……不不不,我下次不犯了!不犯了!你是我爹,以后我管你叫爹,我是你孙子,再也不犯贱了行不?”
:“哼。”许是碍于细狗在场,猜叔缓缓压下了火气,将拖鞋丢在地上,慢悠悠的趿拉回脚上后,给了元梅一个警告的眼神,转身就回了楼上。
细狗呆呆的看着被揍成了狗的元梅,又看看猜叔的背影,反复几个来回后,一个没憋住,笑出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