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睡凛昆的这条指控根本就是不成立的,我没打算潜规则手下!我不做那种强人所难的事!
第二:貌巴对我有想法是他的事,不能以此来控制我的人身自由!
第三:我愿意干啥就干啥,谁也管不着我!
所以结论是:不管我睡凛昆还是谁的,都跟貌巴没有关系!跟你也没关系!跟任何人都没关系!!!貌巴管不着我!你管不着我!谁都管不着我!!!”
一边说,她还一边对着门口的方向摆手:“呼……行了拓子哥,你赶紧去追你弟弟吧,那傻小子虎了吧唧的,别让他钻牛角尖……哎呀去去去,赶紧去吧,我忙着呢,没时间跟你磨叽。”
说着,她一把将怀里的小豹子塞给但拓,低头抓起另一只正在啃自己拖鞋的小家伙,也塞给了但拓,一个劲的朝门口指。
好容易将一人两豹推到门外以后,元梅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关闭所有窗户,将空调温度调到最低后,吭哧吭哧的忙活了半晌,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迅速冲进卫生间洗了个澡。
洗干净以后,元梅的心情好多了。
她拿起眼影盘对着镜子抹抹画画半晌后,将自己冻得冰凉的双手搓热,换上那套被爆改的惨不忍睹的复古长裙,将因没有及时吹干,所以还氤氲着水汽的头发抓的乱蓬蓬的,在脑袋上面扎了一个凌乱的小揪揪,又用小卡子将那张面目全非的面具固定到后脑勺上,最后将那盘她亲手调制的,不知道有没有毒的自制香薰点燃。
凛昆掐着点赶到元梅房间外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是魂游天外的但拓和哭的双眼通红的貌巴,第二眼看见的是门口被盖上了用红色布料遮盖后,又用大石头压住红布的小笼子,从那布料的缝隙中,他还隐隐窥见了那两只已经睡着了的小豹子。
他犹豫片刻,礼貌的跟两人打了声招呼,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后,犹豫着敲响了元梅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