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现在已经可以让元梅无所畏惧了。
刚回到房间,就被光着膀子的但拓抱了个满怀,对方不管不顾的上来就啃,亲的元梅满脸口水,一双大手还不老实的四处乱摸。
元梅左扭右扭的躲避他的手,将人推开些许,手指戳着他的胸口抱怨道:“刚回达班就想这些东西,你都不嫌累的吗?”
:“有拉羊累滴嘛?你都好久没的叫锅锅碰喽~我想你想嘞心肝痛~”但拓没皮没脸的再次贴上来,拖回准备往卫生间跑的元梅,从背后将她整个抱住,下巴贴着她的头发低声撒娇道:“你给是看上别个喽?”
:“什么叫好久,才几天没见面,到你嘴里又成好久了……”元梅放弃了挣扎,仰头叹了口气,无奈的将脑袋依在但拓胸前埋怨道:“你怎么每次都是这个理由?我连应付你的精力都不够了,哪有功夫去找别人?”
但拓轻笑一声,躬起后背弯下身子,在元梅耳朵尖尖上亲了一下:“锅锅看你精力好滴很,还抽嘞出时间锻炼噻~”
一听这话,元梅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自己刚跳完绳,遂扒拉着但拓圈在她腰上的手道:“别闹,我浑身都是汗,臭死了,你松手我去冲个澡。”
但拓一点都不听话,一双手不但不送,还嚣张的钻进她的衣服下摆,用下巴蹭了蹭元梅的侧脸,语调缱绻的呢喃道:“冒急嘛,等一哈还要锻炼,还是要出汗嘞~”
一看他那个尿唧唧的劲儿,元梅又心软的妥协了,半推半就的陪着他重新装修了一遍。
但拓嫌装的不够到位,还想重新来,元梅却已经半点力气都没有了,她推了两下,见对方不为所动,索性直接扬手赏了他一个嘴巴子。
但拓委委屈屈的松开胳膊,一张大脸凑在元梅的颈窝蹭来蹭去,元梅深吸一口气,拍着他的后背道:“去~压的我都上不来气儿了。”
:“嗯。”虽满口答应,可他却依旧贴着自家女友不肯挪开,元梅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任他这么贴着。
元梅收拾妥当走出房门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她早饭都没吃就陪着但拓胡闹,现在肚子已经饿的咕咕叫开了。
饭桌上,猜叔看着她那脖子上左一个小红点,右一个小红点,肩膀头子上还红了一片,吊儿郎当的将自己咣当一声丢在椅子上的颓废样子,忍不住挑眉调侃道:“怎么,又虚了?”
:“比你强点。”元梅凉凉的斜睨他一眼,看着一桌子饕餮盛宴,不禁轻呼一声,仰头对端着盘子往桌上摆的男子道:“哎我去,王博,咋地今天又过年呐?”
王博是元梅从华国挖来的厨师,往上好几代都是厨子,据说其中还有一个在宫里当过御厨,专门给皇帝做菜的。
当初元梅第一次见到王博的时候,他还是个非常纯情的小少年,如今已经彻底被带跑偏了。
事情要从一年多以前说起,彼时的元梅正带着但拓在老家东北旅游,她带但拓感受了一下生她养她的地方,感受了当地的风土人情,也感受了华国的人文观念,给那个从小到大都没见过雪的糙汉子彻底刷新了一遍三观。
两人四处吃吃玩玩,但拓也从一开始的仿徨警惕,进化成了敢在火车上伸手朝邻座大哥要萝卜吃的社牛。
他们走到哪里就玩到哪里,天黑了便随便找个酒店凑合一宿,第二天又穿上大棉袄,二棉裤继续玩。
元梅不爱吃那些大酒店里的菜式,她总是觉得装修越豪华的店,做出来的菜就越难吃,虽然这里是东北,食物本身就很好吃,但架不住她挑剔呀!
于是两人大部分的食物都是在街边的小馆子里吃的。王博的父亲就是在街边开店的其中一个小老板。
那家店冷冷清清,虽是饭点儿,却只有他们这一桌客人,元梅不饿,便直接往椅背上一仰,指着身后的备菜区让但拓随便选点儿。
但拓操着一嘴口音很重的南部方言,跟前台里那个白胖的中年男人沟通了半晌才说明白自己想要的是哪些东西。
菜品的卖相很别致,口味更是无可挑剔,一口就征服了元梅的味蕾。
她嘴里嚼着炒鹿肉,自来熟的跟那个长得跟弥勒佛一样的白胖男人搭话:“嗯~~~大哥你手艺可以啊!鹿肉都能炒这么好吃,还一点儿也不腥,真厉害!还有这个肝儿,好香啊!”
白胖男人闻言一乐,大大方方的将他炒鹿肉好吃的秘诀分享给了元梅,后者见状,干脆摆手让但拓挪出一个位置,喊大哥过来喝点儿。
被元梅带着在东北逛了十来天,但拓已经对这边自来熟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