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格电也没办法,还能咋办,凑合过呗。
见元梅难受的马上就要死过去了,毛攀也有些急了,匆匆上前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被他派去上前问话的保镖犹豫了一下,凑到他耳边低声答道:“小癞娃儿讲,嘞个烟里头有毒品噶,她过敏噻。”
:“毒品?”毛攀一愣,反应过来后,一把将手中的烟盒摔到保镖脸上,扯着嗓子怒吼道:“看特么我干什么?送医院呐!”
几个保镖领命,七手八脚的将元梅抬出歌厅,塞进车子里往医院开去。
车里的元梅很想趁此机会夺枪、杀人、跑路,但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她现在一动不动都感觉要活不起了,更别提跟人动手了。
好容易坚持到医院,毛攀从另一台车上下来,看见元梅的第一眼就发飙了:“槽!怎么回事?她怎么吐血了?”
元梅一个劲的摆手,她很想说自己不是吐血,而是吐得太厉害,可能伤到食道或者胃了,只是带着点血丝而已。她更想求毛攀不要在这里耽误时间,她需要急救,但无奈嗓子眼都闭合了,根本说不出话来。
好在毛攀那个畜生还算有点脑子,虽然不多,但好歹也知道不能让人死在医院门口,也没等几人答话,便用攥着枪的手指着几个保镖,让他们赶紧把人抬进去。
经过了一番抢救后,元梅终于脱离了生命危险,鼻子里插着呼吸管躺在病床上,毛攀捏着鼻子,一脸嫌弃的皱着眉站在床前,居高临下的盯着她道:“你还挺有用的,呵呵~这次也算是你忠心护主了,记你一功。
我刚才回金翠歌厅,把刘金翠教训了一顿,替你报了个仇,你是不是得感谢我一下?”
元梅斜眼瞅他,心累到不想说话。
毛攀只当她是病的说不出话来,饶有兴致的垂眼看了她一会儿,突然噗嗤一声狂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还对床上半死不活的病人开嘲讽:“哈哈哈哈小癞子……哈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哈……你成香肠嘴了哈哈哈哈哈……你怎么这么有意思啊哈哈哈哈哈哈……”
有你麻痹意思?草了,我现在疼的嘴都张不开了,你个王八蛋还笑!有本事你就别让我活着离开你身边。
元梅只恨自己现在没力气突然跳起来杀了毛攀,她以前一直在等待的机会,今天好几次摆在她面前,她却不争气的眼睁睁看着它们溜走,怎能让人不恨?
她深吸了一口气,闭了闭眼睛,强行逼迫自己冷静下来,氧气管咕噜咕噜的想着,元梅安安静静的侧头盯着狂笑不止的毛攀,心中有了一个计划。
在医院里躺了两天,期间元梅每天都坚持拔下氧气管,直愣愣的站在窗户前面晒一会儿太阳,以确保自己这一脸保命的脓包不会消退。
第三天出院以后,元梅表现的比以前更加温顺,甚至还会主动跑到毛攀面前刷好感。
她努力的讨好毛攀,说他爱听的话,做他爱看的事,努力让自己显得讨喜一些,做好一条听话又乖巧的丑狗。
几天不到,她的努力便有了成效,毛攀更愿意带着她出门了,甚至就连在外面找女人玩乐的时候,也不会避讳,只是不知哪根筋没搭明白,对元梅的看管更加严格,每天跟在她身边的保镖从两个,变成了三个。
元梅冷眼旁观,随时随地紧绷着神经,防止那个神经病突然闹幺蛾子。
毛攀那脑子也不知是怎么长得,上来一阵馋女人,他什么都能吃的下,竟然连丑成那样的元梅都想下手。
房间里,毛攀醉醺醺的用枪抵住元梅的脑袋,喷着酒气骂道:“看什么看,我特么让你脱衣服!听不懂人话呀?”
元梅心中骂娘,却不敢惹这个酒彪子,大脑飞速运转,片刻后便有了主意。
她一脸谄媚的笑着扶住枪管,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做作且油腻,夹着嗓子娇滴滴的劝道:“哎呦~主人~你轻点儿啊,你想干啥就干啥呗,我又不会反抗。
你……你别用枪碰我脸,把我脓包都挤爆了……”
一听这话,毛攀突然忍不住的犯恶心,再看元梅那张丑的令人窒息的脸,深吸了一口气,转身便冲进厕所里大吐特吐。
元梅看着卫生间的门,有心想溜之大吉,却被杵在门口装摆件儿的保安堵了回来,她心中焦躁,犹豫了一会儿后,还是心一横,咬着牙用指甲抠破了好几个脸上的脓包。
这玩意不是青春期内分泌紊乱,或者常规油脂分泌起的普通痘痘,是过敏症状,平日里不碰的时候都疼,更别提抠破了。元梅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