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浑身哆嗦,咬着后槽牙忍过最痛的那股子劲儿,还没等喘口气呢,吐完了的毛攀便气势汹汹的大步冲出卫生间,上来就给了元梅一个大嘴巴子,将她整个人都打的摔倒在地。
许是气的狠了,他眼睛扫到元梅那一脸又是血,又是脓的,止不住的又冲进卫生间抱着马桶吐了一顿。
躺在地上的元梅看着他的背影,目光中没有半分波动,手脚并用的从地上爬起来,依旧呆呆地站在原地。
果不其然,毛攀吐完了以后,看见元梅的脸更生气了,又是一个巴掌将她打翻在地,还尤不解气的踹了几脚。
元梅倒在地上不敢反抗,努力的用胳膊护住脑袋,保证自己不被他打死。
毛攀不是个有耐心的人,打了几下以后便摆手示意保镖将元梅带走,往床上一躺就不动弹了。
第二天许是想起来昨天自己对元梅做了什么,竟然破天荒的跟她道了个歉。
这人道歉的方式跟别人不同,像是恩赐似的,梗着脖子看了一眼元梅嘴角上的淤青,语气生硬的问道:“小癞子,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我赏你。”
元梅犹豫片刻,像是害羞一般低下头去,怯怯的低声答道:“主人,我……我想要点卫生巾……我……快来例假了……”
毛攀皱着眉头,不爽的啐了一口,胳膊肘往后抡了半圈,捶在他身后那个保镖的胸口:“去给她买。”
元梅看着保镖的背影,心中忍不住有些激动。
午饭的时候,毛攀将保镖买回来的卫生巾扔给元梅,后者千恩万谢的从地上捡起来以后,却突然沉默下来,欲言又止的看看毛攀,又看看那个保镖。
毛攀挺烦她这副扭扭捏捏的样子的,不耐烦的皱眉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元梅被吓得浑身一颤,畏畏缩缩的低着头道:“这个……这是……是网面的……我过敏……只能用绵柔的。”
毛攀根本听不懂这些专业用语,闻言拉着脸回过头去,用筷子指着之前给元梅买过卫生巾的保镖怒道:“你踏马废物一个!这点事儿都办不好……她要那个……”
说到一半,他自己也忘了元梅要的是什么了,寻思了一下,他索性指着元梅道:“算了,你直接跟他一起去吧,想要什么样的自己选。”
元梅千恩万谢的点头道谢,那个激动劲儿,毛攀都怀疑她要当场给自己磕一个了。
元梅当然不会给他磕一个,只是畏畏缩缩的用眼神瞥着那个保镖,毛攀见她挺急的,轻哼一声,一把掏出手枪指向那个一动不动的保镖,扯着嗓子骂道:“听不懂人话呀?我让你带她去买卫生巾!”
后者点头哈腰的领命后,从地上捡起元梅脖子上铁链的末端,牵着她去了不远处的购物商店。
元梅赌这家伙不认识卫生巾的种类,在女性用品区研究了许久后,怯怯的摇头表示:“这里……没有我要的那种。”
对方十分不爽,拉着大脸骂骂咧咧的领着元梅换了一家。
元梅依旧摇头,那保镖见状,干脆直接带着这个麻烦的丑娘们儿去了大曲林最大的购物商场“安全屋”。
别的地方没有的东西,这里一定能找到。
那保镖是这样想的,元梅也赌他一定会这样想。
看吧,她赌对了。
车子停在安全屋前面的广场上,保镖牵着元梅脖子上拴着的铁链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元梅突然暴起,一脚踹上那人膝盖窝,趁对方稳住身体的时候上前一步,一脚踹上了他的后背,将人踹的趴倒在地。
紧接着,她欺身上前,用膝盖压住对方的后背,扯出铁链就缠在了那人脖颈上,见对方还想掏枪,她瞬间便松开铁链,先一步抽出对方的手枪,迅速拉开保险,在对方躲避之前结束了他的生命。
安全屋门口的保安冷眼看着两人,见元梅一个看起来很好惹的女人徒手单杀了一个持枪保镖后,还互相交换了一个八卦的眼神。
元梅从地上那具尸体手中拽出铁链末端,在自己胳膊上卷了几圈,擦了一把下巴上的血,大步走进安全屋,对其中一个保安指了指门口的尸体:“去处理干净。”
见那人不为所动,元梅有些无语的叹了口气,撸起右边的袖子,将袖口卷到最上面,指着胳膊上的纹身道:“我,阿妹,你老板!叫王安全或者峰哥过来。”
见到她胳膊上的阴阳鱼,两个保安立马就不淡定了,对视一眼后,一个掏出对讲机,用勃磨语呼叫同伴,另一个急匆匆的跑到门外,指着地上的尸体用勃磨语呼唤保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