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身边那乖宝宝满足不了你?到现在你跟我说想我,是想我寸步不离的陪伴,还是满足你那该死的自尊心?”
秦钰感受着肌肤上那滚烫的呼吸,脑子里却还是想着那一天,他没被选择的事情。
他这个人,最是记仇。
“没有,我不是……”
祁厌猛地抬头,像有些急于证明似的。
那双眼,通红氤氲着水汽,就那么直愣愣看着他。
秦钰:“……”
谁他妈以后敢再这样看他,他就戳瞎那人的眼。
这委屈的眼神在秦钰眼里就像是蝎尾的那个钩子,稍不注意就可能刺他一下。
工伤!谁能赔他点钱?
见秦钰不说话,眼底的淡漠呼之欲出。
祁厌又垂下眸子,靠在他的肩头。
身子贴的太紧,这块地方又有些狭窄,秦钰刚刚闷了两杯酒,此刻浑身有些发热。
他费了一番功夫将手从祁厌掌中抽离,又将人扒拉开几公分。
祁厌醉意朦胧,也不知道是受什么刺激倒是没敢拦他,只能靠一遍站着闷声祈求道:“谢霄,你别走。”
“我不走,有什么事情你先说明白,我听的明白后再考虑走不走。”
秦钰扯扯自己衬衫领,领口偏大,刚刚挣扎过后有些凌乱,露出胸前被摩擦偏红的皮肤。
他现在倒不是被胡乱亲一通,就狗急跳墙暴躁不堪的那个人。
今非昔比,不能莽撞,先看祁厌到底要做什么。
“你问。”
看祁厌没有再进一步的疯狂动作,秦钰松了口气。他摸索着到门前,开了旁边的灯。
一时间两人暴露在光亮中,秦钰靠着墙,颇有些兴师问罪:“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不?还有你当着那边那么多人面,都说过什么?”。
祁厌如实告知:“就只是跟蒋之舟解决了工作上的事情,后面就是一些行业规则,跟那些名流商贾进行洽谈。但主要是那姓蒋的意思,我没那个闲时间陪他们聊天。”
从来的时候,他就把自己关在屋里整整几个小时。
连组织什么活动话术,都是让助理代劳,他不知道自己在纠结什么,总感觉心里怅然的很。
即便之前知道谢霄会误解他,他也去做了,可偏偏他做不到静下心来,甚至重要的那部分也是如同行尸走肉般公布。
祁厌不明白,为什么只是一个口头的男朋友身份,非得要大费周章让他亲口承认?
秦钰嗤声:“又跟你没关系了?那孟小宇呢,你不是特意带他来撑脸面,秀恩爱的?别跟我说这也是蒋之舟要求的,他管的可真宽。”
“……”
祁厌被堵了一下,有些不自在。
迎着那气愤的目光,祁厌眉眼的痛楚只增不减:“是小宇要求的,我知道你不会信,可我还是要解释。”
“随你。”
秦钰哼了一声,抱着双臂。
解释什么,解释跟别人只是逢场作戏?即便聪明如他,猜到了一些些不为人知的事情,但是依旧生气。
“蒋之舟说,我只要帮他在绥昭站稳脚跟,他就会放小宇自由。是我将小宇再次推进蒋家泥泞陷阱之中的,我会为他赎罪。”
秦钰:“呵呵。”
好一个重情重义,负责任的前任!
“很多天前,我和小宇已经谈好要怎么处理好这段感情,他跟我说他只想要自由,我又刚好欠他的人情,当时他跟我说他对我感情也没那么深了,做朋友又有何不可。于是我信了,那段时间蒋之舟刚接手一个地段,周围很多人垂涎时不时出差错,我只能先顾好那边的事情才有时间去找你。”
祁厌靠着那放置各种名贵酒品的水晶架,腿弯弓起,眉间充斥着疲惫。
没有看面前人是何种表情,祁厌自顾自解释道:“但是那段时间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你每次都不愿跟我好好聊天说话。可我只想在外面累了回去有个依靠,所以我见你那样也总是话到嘴边,却想着我凭什么要解释那么多,我又不欠你的。”
“所以又发生了那天的事情,可我真不是有意的。”祁厌语顿,抬起眸子看着秦钰:“谢霄,我不知道脑子里面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烦躁的想法,可我本应该是维护你的。我恨自己有的时候总是被别的东西,别的人所左右,但我也恨过你,我恨你对我的冷淡。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那眼尾泛着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