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之舟离近了,在他沙发斜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翘起二郎腿,锃亮油光闪闪的皮鞋脚尖直指着秦钰。
直到他在明知故问,秦钰也只能老实回答没有。
毕竟蒋之舟不比祁厌,那小说没来得及过多描述的人物,又突然出现在主角视线,不免有什么厉害的手段。
别的不管,明哲保身最重要。
“那不妨赏个脸,跟我一起共进午餐?”
听着那没头没脑的邀请,秦钰眉毛皱的能夹死蚊子。
刀削的俊美面庞,秦钰盯着那诡异的笑脸,说不上来哪不舒服。
“客气了,我暂时不饿,谢谢。”
如果说上次见到他的第一面,是只觉心思深沉,那这次再度碰面,真的有一种深陷泥泞的慌乱感。
“抱歉蒋总,我有些不太舒服,想一个人休息会儿,您可以不要打扰我吗?”他话说的直白,没有一丝情商。
等来的却不是无奈退去,而是进一步的骚扰,不要脸皮。
“虽说离会场结束还有一段时间,且晚宴不在这里,但宾客早已饥肠辘辘,各自安置在所属的休息间。谢先生明明有选择去其他休息室的机会,为何偏偏要来最远的这一间?”
莫名其妙的质问,秦钰努力不让本就没几丝笑的脸崩塌:“对啊,前面都有人在啊,我总不能不要脸皮打扰人家吧?”
蒋之舟垂眸转着左手无名指上的素戒,长腿晃着,语气里满是自负。
“赵家那小少爷和江家那位,不是同你一起来的?我可不信那找不到人的鬼话,还是说你本就是故意来这的?”
秦钰:“那又如何?跟你有什么关系。”
明哲保身?保个屁,气都要气死了。
闲得慌能不能去种地啊,绝对比牛能多犁二亩地。
“谁来这都跟我没关系,但是你,那性质就不一样了。”
“……”
行,他听出来了,讲那么多不就是占了这人的位置?
秦钰绷紧的背松懈下来,起身就要走:“行,把位置还你,再见。”
手腕却被猛然拉住。
略带冰凉的手,狠狠钳住秦钰的,他不可置信回头,却甩不掉。
腕骨隐隐作痛,秦钰忍着最后一丝理智,阴沉着脸低声吼道:“给我放手!”
蒋之舟顺着他挣扎的力度起了身,一臂的距离,就那么拉着面前那脸沉到滴墨的男人。
而后那唇峰一弯,可叹道:“谢先生,我对你一见钟情,二见倾心,该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