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也再没和任何人传过一段绯闻,沈离自然也不想钱行之苦心经营的这份清誉,被自己毁了。
今天他既然上了这综艺,接受大众审判,十多年前那些娱乐小报的报道上面写的内容,也应该得以澄清:
他们本就是持证上岗的合法夫妻,钱行之才没有包野模的爱好,他沈离更是一名光荣的党员,900多万也在入职下一份公职之前,就以正当途径全部还清,怎么能算被包养?
以上所有事情,自当是对着广大观众解释清楚。
不过。
厕所又没有摄像头。
对着眼前的疆南,说了也白说。
沈离因疼痛而黯淡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冷冽的寒光,呼吸变得缓慢而深沉,无声地压抑着内心的愤怒。
最终还是很平静地说:“哦,原来疆先生来上节目,不是为了和前妻复婚,而是为了包养我这个‘野模’来的?”
疆南的眸子仍留恋在沈离的腰上,意味深长道:“那倒也不是。”
“不是?那是怎样?”
沈离并不回避,意在得到这人上节目的目的。
然而这人显然也是个老油条,并不正面回答:“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考虑那种私下只金钱的关系——如果你跟钱行之谈崩的话,你私下跟我,我不会亏待你。”
一句话说了两个“私下”,看来是很见不得光。
沈离没有评价,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即便细微的动作泄露沈离此刻正忍受着巨大的身体痛苦,但他的身姿依旧挺拔,仿佛一根绷紧的弦,清澈的眸光凌厉如刀,声线很平静地问:
“不会亏待我?那你打算给多少?”
“我说了,钱行之给你多少,我给你双倍。”
沈离眉头一皱,实事求是:“你说的十多年前,钱行之一个月给我948万——通货膨胀我也不算了,再抹个零头,就算九百万吧,那你这边的双倍是?”
疆南的面色明显一变。
沈离继续说:“1800万,对你来说想必也不贵,所以一次性付清?”
疆南冷哼一声轻蔑道:“少在这里哄抬批价,扰乱市场,一个月九百?你屁股是镶钻了?”
沈离哂笑,清泠泠的目光钉在男人的下半身,面无表情说:“哦,你们那儿还有市场?”
“当然了,”疆南一挑眉,“最高级的会所头牌,也没你要的这么贵好吧——我建议你出去了解一下,再接客。”
沈离眉头蹙得极紧,“什么会所?”
“黄驴会所。”
“具体一点,一般在什么地方,什么时间有活动?”
“金水路上,晚上十点以后有会员邀请才能进。”
“你认识负责人?”
男人见沈离这么上心,低眉笑道:“何止认识,我铁哥们,你想去的话等综艺录完,我带你去。”
“不用,今天晚上,我让我徒弟去看。”
“哦?你还有徒弟?也是像你一样,专门钓男人的?”疆南似乎感觉哪里不对,皱眉问道,“对了,你那枪法——”
沈离打断他,浅淡笑笑:“名媛培训班练的,专门搞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