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车在路上飞速地行驶着,轰隆隆地声音响彻云霄,十几分钟后,到了目的地。
去往包厢的路上,在中途顺了瓶空酒瓶,一副要干架的气势,但到了门口,却没有及时进去,而是观察里面的局势。要是宗宴一点事没有,那她就等他有事再进去,毕竟他打扰了自己宝贵的夜晚。
里面灯光昏暗,她先是看到了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女人,似乎猜到了什么,握酒瓶的手又攥紧了。心思还没抽出,宗宴被一拳打倒在地的画面出现在她眼前,她惊了一下。
宗宴隔着玻璃窗口,看到了从淼,眼神示意她赶紧进来,从淼看懂了,偏不进去,还冲他摆个鬼脸。
油肚男走到宗宴面前,不轻松地蹲下,掐着他的下颚,力气大到宗宴感觉下颚仿佛骨裂了,动不了般。
“小子,你老子我,姓唐!”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脸,“以后就叫唐牲吧,牲畜的牲。”
话落,包厢里传出一阵吼笑。
而这时,从淼推开了门,二话不说,手一抬,酒瓶砸在了油肚男的脑门上。顿时,笑声戛然而止,寂静的诡异。
宗宴趁油肚男一脸懵逼,顺势踹了他一脚,活动活动了下颚,利落地站了起来。
“有你这么个朋友,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宗宴小声吐槽。
从淼瞥了他一眼,眉一挑:“那我走?”
宗宴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眼睛乱飘。
全场愣住的人都没有受伤了还被踹了一脚的油肚男反应快。他捂着头,还没看清砸他的人是谁,就开始指着她骂:“谁他妈打老子!知道我是……”看清后,结巴了一下,声音小了下来,“……谁吗?”
从淼冲他很自然地笑了笑,说:“唐总,不好意思,没看清人,打错了。”
他直接腿一软,跪在了地上,语无伦次道:“没……没事,我知道从大小姐不是故意的。”
“那你猜错了,我就是故意的。”她拍了一下宗宴的胸膛,“这位,是本小姐的朋友,听说有人欺负他,没想到是唐总啊。”
“不敢,叫我小唐就行。”他吓得浑身发抖,“我不知道他是您的朋友,是我眼瞎。”
其余坐在沙发上反应过来的企业家,也纷纷面露难色,生怕自己会遭殃。
从淼捏着宗宴的下巴,左看看右看看,没什么大事,也就嘴角有点血丝,哀叹道:“哎,好好的脸,被打得不轻啊!”
宗宴:“……”我就静静的看着你演。
听闻,油肚男连忙给自己打了两巴掌,听声儿还不轻,很诚恳地对宗宴道歉:“抱歉,我不知道您是从大小姐的朋友,请你原谅我。”
宗宴冷呵了声,从淼瞥了他一眼。
“你该道歉的是刚刚被你用皮带打得浑身是血的人。”
从淼倒是很稀奇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朝他投去怀疑的目光。
宗宴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帅气里,严肃又认真。
油肚男看了眼从淼,只能忍气吞声地跟自己身份悬殊极大的服务员道了歉。
从淼心满意足,两人上前把受伤的女人拉起来,往门口走。走了没几步,从淼回头,笑眯眯地说:“唐总,明天你就不用去上班了。”
届时,吵闹的音乐声都挡不住他的哀嚎。
打了120,把受伤的女人送上了救护车。
放松下来后,宗宴的尿意直达脑门,忍着要把从淼送走:“赶紧回去吧。”
“不是……”还没说完,他转身跑进了酒吧。
“宗小宴,你有没有礼貌!”从淼气急败坏。
“等会,尿急。”
从淼:“……”
……
几分钟后,宗宴一脸轻松地走到刚刚喝酒的位置。一抬眼,就看到从淼坐着等他,那几位公子哥已经不见踪影。
“他们人呢?”宗宴坐下,倒酒,喝酒。
“我把他们赶走了。”从淼眼睛下滑,直白道,“尿裤子了?”
宗宴眉头一跳,紧皱,不可思议地看向她,说:“你知不知羞?”
“不知啊。”从淼笑了起来,逗他就像逗宠物一样,“我感觉你是羞了。”
宗宴尴尬地收回视线,耳尖泛红。
从淼见自己得逞,却不太好玩,拍了拍他,高傲道:“你还没跟我道谢。”
“都说宗少爷礼貌待人,’谢谢’两个字会说吧。”从淼故意把“谢谢”二字放缓加重,慢慢凑近他。
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