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瞬间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尤其是刘红艳,她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追问道:“什么?钱丢了?那到底丢了多少啊?”
张老头脸上的皱纹似乎更深了,他干咳了两声后,说道:“所有的钱,都没了。”
刘红艳听闻这话,只觉得脑袋 “嗡” 的一声,身子一软差点瘫倒在地,还好一旁的张丽芳眼疾手快扶住了她。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张老头,嘴唇颤抖着问道:“爹,你说啥?所有的钱都没了?这…… 这怎么可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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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钱可是有她丈夫每月上交的二十块啊,都没了?
张玉萍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她的心上,让她的心跳骤然停止了一拍,随后又猛得一沉。
紧接着,一股寒意从脊梁骨迅速蔓延至全身。
她瞬间想到了自己之前转移过来的东西。
“爹,怎么会这样?好端端的怎么就全都不见了呢?是不是你们把它们重新放在别的地方却给忘了?”张玉萍脸色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声音颤抖着问道。此刻的她,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张老头无奈地摇了摇头,眼中满是疲惫与绝望,“没了,都没了。”
他一脸苦涩的说完,坐在炕沿上‘叭嗒叭嗒’的抽着烟,不再说话。
丧事办完了,也是该去各家各店结办丧事儿用的账了,李老婆子这才发现,自己放在外面的一些零钱不见了,她找了半天没找到,便去找装钱的饼干盒子,想着先把账结了,然后再仔细找找。
结果,她发现,饼干盒子也不见了。
李老婆子一下慌了,那里头可是有五千六百块啊!
她赶紧告诉了张老头,两人在屋里一通找,也没找出一分钱来。
没办法,张老头就打算下地道,去他闺女的那个箱子里先取几百块钱出来应急。
可他没想到的是,他一下去,看到地窖空荡荡的,闺女的箱子,还有他挖到的镇上地主家的藏宝地窖里取出来的七个箱子,都不见了,险些一口气没上来死里面。
等他出来,告诉了李老婆子,李老婆子白眼一翻就厥过去了。
张老头连忙将张玉君喊进来把老妻扶到了炕上,这才跟他说家里丢了钱和东西的事儿。
张玉君一听也慌了,那些箱子,可是他和老爹一起趁夜挖出来运回家的。
那里面可都是好东西啊。
以前村里有人家办红白事,也发生过丢东西的事情。
后来被大队部的人查出来了,那偷东西的人到现在也在村里抬不起头来。
但他们家丢的东西不能见光啊,大队长就算给查出来,他家也得全家下农场。
张玉萍完全听懂了张老头的意思,她的身体突然失去了支撑,不由自主地向一侧歪斜过去,最后重重地跌倒在了炕上。
她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灵魂一般,眼神空洞无神,呆呆地望着屋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在不断盘旋:那么多的东西,还有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钱,全没了。
因为张老头的再三叮嘱,所以张玉君并没有告诉刘红艳,家里有好东西和小妹在家里放着财物的事情。
所以,相比于张玉萍,站在一旁以为只是丢了钱的刘红艳心中其实正暗自庆幸不已,但他知道,这个时候家里的每个人都被钱物丢失所带来的巨大悲痛和慌乱笼罩着,所以丝毫不敢将这份庆幸表露于外。
她悄悄瞥了一眼脸色都十分难看的婆家人,赶忙收敛了自己的神色,生怕引起他们的注意。
幸亏她男人接了小姑子给的那一百块钱,不然,她们家可真就身无分文了。
但一想到丢了的钱,她就心痛的不行。
她算了算,婆婆手里,最少有两千块。
那可是两千块啊。
越想越心痛的刘红艳这时突然开口道:“爹,玉君,不行咱们报警吧。”
结果,张老头和张玉君同时出声道:“不行!”
刘红艳被这突如其来的齐声反对弄得一愣,她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解,急切地问道:“爹,为啥不行啊?这钱丢了可不是小事儿,咱得想办法找回来呀,大队部也好,警察也好,说不定就能给咱们找回来呢。”
张老头皱着眉头,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与为难,但随后在对上张玉君的视线后,又变得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