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奈由于下身的伤痛太过剧烈,每挪动一步对他来说都是一种难以忍受的折磨,所以最终也只能无奈地瘫倒在地。
侯亮面如死灰道:“我,我叫侯亮。三年前我陪少爷进京赶考,半路上,遇到少爷生病,又没有银钱可以救治,于是,于是就病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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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试鸣反驳道:“不可能,我出门前,父亲给了许多钱,足够使用。”
侯亮有些羞愧道:“你每日只知道读书,根本不管其他。我,我又无聊,于是拿钱去了万翠馆。一来二去,钱就花光了。”
县令道:“于是,你就杀害了你家公子,将他活埋,回乡顶替了他的身份?对不对?”
侯亮猛得摇头道:“不是,不是的。我不是故意的,我当时劝公子回家,但他死活不回去,我又没钱给他看病,于是,于是他这才病死的。我当时害怕极了,又没钱带他回去,这才随便找了个地方。将人埋了。回乡后。我告诉了老爷,老爷急火攻心也走了。”
侯试鸣想起父亲不禁难过道:“你,你竟然如此……”
侯亮道:“我,我不是有意的。我从小生活在侯府,跟在少爷身边,老爷去后,家中产业没人管,我,我这才接手。”
县令道:“竟然没人怀疑你是假的么?”
侯亮摇头道:“公子平常在家中时,就不常出门,只知道读书。我替了公子,根本无人知晓,只有一人,他,他识破了我的身份……”
县令问道:“是何人?”
侯亮恭敬道:“府里的管家林鑫,他,他知晓我的身份,我同他说,平分侯府家产,他同意了。”
县令面色冷冽道:“于是,管家林鑫管理侯家产业,你则每日吃喝嫖赌!”
侯亮面如死灰道:“是!”
县令点头,随即道:“传管家林鑫。”
林鑫那日听说假的侯试鸣被抓后,就要跑,幸好齐衡一直派人看着侯府,这才将人抓住。
侯亮机缘巧合之下冒名顶替了侯试鸣,然而他不仅没有改过自新,反而变本加厉,在顶替身份后,他肆意挥霍,骄奢淫逸,甚至欺凌妇女。因此,判决如下:三个月后,将其处以斩首之刑。
林鑫贪得无厌,包庇侯亮,脚镣加刑三个月,派去苦寒之地劳作三年。
人心生一念,天地悉皆知。善恶若无报,乾坤必有私。
“晚晚,你慢点跑啊!”
伴随着一声焦急的呼喊,只见沈晚晚身着一袭清新淡雅的蓝色萝裙,如同一只轻盈的蝴蝶般,在郁郁葱葱的林间欢快地奔跑着。她那如墨般漆黑的长发随风飘舞,手中紧紧握着一束娇艳欲滴的鲜花,仿佛整个世界都被她那灵动活泼的身影所点亮。
而跟在沈晚晚身后不远处的姜也,则满脸担忧地望着她,一边奋力追赶,一边大声喊道:“晚晚,别跑那么快,小心摔倒了!”
然而,沈晚晚似乎完全没有听到他的呼喊,依旧自顾自地向前跑去,那银铃般清脆悦耳的笑声回荡在林间,让这片宁静的树林瞬间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眼看着沈晚晚越跑越远,姜也不禁心急如焚,他转过头对身旁一同前行的司兄抱怨道:“司兄,你瞧瞧这丫头,脚伤才好没多久,就这样肆无忌惮地乱跑一通!真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唉,她这般顽皮淘气的性子,真是一点儿都没变呢!”说罢,他无奈地摇了摇头,但脚下的步伐却丝毫不敢停歇,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让沈晚晚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之中。
陆巡瞧沈晚晚那欢快的模样,笑道:“这些日子一直拘着她,恐怕早就憋坏了。”
司聿安也爽朗笑道:“她呀!性子活脱,这些日子让她乖乖待着,属实难为她了。”
姜也忍不住吐槽道:“她呀!就那么静静地坐着,不吭声,看着倒有几分大家闺秀的样子。可这一开口啊,嘿!简直就是个假小子,淘气得很呢!”
司聿安与陆巡相视一眼,爽朗大笑。
炎热潮湿一齐扑来,空气中带着将要下暴雨的黏腻感,道路旁的绿植垂头零落。闷热夏风吹过,却带来一股酸涩又清爽的味道,像冷调的绿意,很是好闻。
阳光洒落在波光粼粼的河面上,映照出一片耀眼的光芒。微风轻轻拂过,带来些许凉爽,但依旧无法驱散夏日的酷热。就在这时,一抹淡雅的身影出现在河边。
沈晚晚身着一袭淡粉色的萝裙,那柔软的布料仿佛与她的肌肤融为一体。她轻盈地走到河边,小心翼翼地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