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光灯照在那个咸狗身上,从来没有一个人能把小人得志那么生动形象的写在脸上。
明非几人冒出冷汗,要是他们没有家或事还好,但是肉体防胎能抵得住几颗枪子?
她拉着顾俊的手指,不由得缩紧。
顾峻轻声说:“没事。”
“到底是谁胆子那么大,敢下药?”咸狗说,“到底是谁?”
此时,一个穿着黑斗篷的人凑近咸风茂耳语了一下。
他颜色微变,骂了一句。
“日,知道了,告诉他,我会处理好的!”
那黑斗篷点了点头,然后走出了帐篷。
咸风茂拍了拍自己的脸,用着风情并茂的标准的播音腔向大家说话。
“你们知道什么叫做愤怒吗?你们知道什么叫做生气吗?看见你们这个样子,我就不由得愤怒和生气!”
明非皱眉,深深掩住对这人说话的厌恶。
这人像是有病似的。
“你们千万别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这里干了什么,我告诉你们,这里都是有监控的,我无时无刻不在监视着你们。”
明非皱眉,这不太可能,就算是那种微型的监控装置,用锂电池或者太阳能,但是……不太现实。
她更倾向怀疑这咸狗大概是故意炸他们,所以他面不改色,挺直了腰板。
咸狗像是神经病附体一样,从他那个。狗熊站台上跳下来,一个一个的仔细看着大家的脸。
明非已经放平了心态,任凭他到处乱走。
谁知咸狗走到了明非面前,他那双充满了算计奸诈的眼睛里,上下扫视明非。
“哟,新面孔,你会什么?”
“我是个居士,会算卦……”
咸狗挑眉打断了明非,他说:“好吧,这位居士,你有没有看见什么可疑的人员?”
“没有。”明非面色不改。
咸狗也没有说什么,就点了点头,又接着扫视其他人了。
之所以不慌张,是因为明非发现了这狗东西,只和年轻一点的女人说话。
估计他也看不出来什么端倪。
不过三师兄的下药计划好像被识破了,但是也不一定。
“哎呀,那个谁,那个谁,对对对对对,就是你上来和我说一句吧。”咸风茂指着某一个老头说,“诶,我好像记得你叫方什么?”
那个老头当即露出了讨好的笑说:“方崖,方崖。”
“哦,对!方崖,方老爷子,快快快,请你来说两句,你是怎么发现有人给大家下药的?”
明非越来越感觉这姓咸的就是个太监,怎么会有哪家好人这样说话呀?
“不敢当,不敢当您一句老爷子,我当然是闻到了这味道,这迷药的味道可不是大家都能闻到的。”
明非表情放松,大不了被抓住了就挨一枪子。
“我觉得这药的味道可真像是……和我一起的人能做出来的。”方崖身上穿着的是道袍。
显然,他意有所指,大难当头之势,居然把同门卖了。
“也许是我同门不同派的师兄弟……”
这句话几乎快要点名道姓了,当时明非还是不慌张。
毕竟这里的道士挺多的,不一定会查,在他们几个头上。
并且以咸狗这人的尿性,说不定他现在其实最怀疑的人是方崖呢。
毕竟贼喊捉贼的局才是最好的,对吧?
“并且我想实名举报,铁德和他旁边那几个道士,我怀疑就是他们几个干的!”
咸风茂笑了,他摸了摸腰间的家伙事。
“方老爷子呀,你要指给我看,否则我压根记不到这些无名小卒的名字。”
方崖一副小人嘴脸,对咸狗恭恭敬敬的说。
“我这就给你引路,我这就给你引路。”
明非脸色不变,更没有慌忙逃跑。
这个时候谁动谁傻逼。
铁德几乎是脸色一变,明非都能看见他身后的人山在动。
还是身后有东西好呀!
“来人去搜一搜他们的帐篷,还有现在我要亲自检查你们身上的所有东西,现在立马给我脱干净。”
听到这话,明非几人开始脱衣服。
“等等等等等等,这小姑娘你和你旁边这个先别,我说的可不是你两,看你们俩这样子就算有那贼心也没贼胆。”
咸风茂指着明非和顾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