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试图玩抽卡游戏了,派瑞特。
旁白说,
-最近我们的运气不是很好。
-要不要研究一下“优生学”?
我觉得它说得很有道理。我们又聊了一会在小汉格顿的日子,那会我们——所有人都觉得我们会去上大学,从此离开这种泥巴地里打滚的日子,去光怪陆离的上流社会看看。
我和旁白经常这样想,在最近十一年尤甚。原因不外乎是那间阁楼,沃尔布加把我们锁在上面,不让任何生面孔和我们说话。
西里斯有时候会通过广场——广场这种东西是自由的,麻瓜可以过来,巫师也可以——他会看见一些麻瓜,画他们的衣服给我看,或者学他们压低声音说话。有一次,他不知道从哪里弄过来一本画本。
只不过,那本书很快就被沃尔布加撕碎。她无法忍受自己的房子里出现任何与麻瓜有关的东西。西里斯气得呜呜乱叫,我站在一边平静地看着她发疯。
奇异的是,沃尔布加甚至会对自己的儿子产生一种不可捉摸、难以界定的反感。我在发现这一点的时候觉得很新奇。
我们认为这与动物的天性相悖。
总之,布莱克一家的表演——包括我的几位堂姐妹,他们都像是一种皮影戏。我透过灯照着的影子,去寻找成长中亲人之间应该建立的某种联系。
我想着,西里斯把煎蛋戳到我的盘子里,他又手肘碰碰我:“你别太担心了,妈妈不会真发疯杀了所有人的——顶多会抽我们一顿。”
坐在我身边的一个小女孩好奇地问:“为什么她要打你们?”
“因为她是邪恶的斯莱特林。”没等西里斯说话,在火车上就出现过的“西里斯的新朋友”就抢先说。
“她不是‘邪恶的’斯莱特林。”我反驳道。
因为我过去也被分到斯莱特林,我想,斯莱特林不应该被归为“邪恶”,因为我是一个好孩子。
“等等,派瑞特,你先别说话。”西里斯突然坏笑,我有种不妙的预感。
“兄台,请问你是纯血种吗?”他问。
“哈?”那个男孩先是表达疑惑,然后瞬间理解,“我姓波特,纯血种。”
“好的,那你是否是普威特家的亲戚或者支持普威特太太?”
“那个绑架纠纷吗,我不支持。”
“那你是否发表过亲麻瓜言论或者与麻瓜混住在一起?”
“我喜欢麻瓜!”
“那太遗憾了,老兄。你跟派瑞特说了话,你这个亲麻瓜分子,今晚我妈妈就要来割掉你的舌头。”
“天哪,那太恐怖了!”
“西里斯·布莱克!”我忍无可忍,最后决定越过妈妈这个媒介,直接抽他一顿。
-打得好!派瑞特,薅他头发!
很遗憾,由于我跟西里斯在开学典礼上的自由搏击行为,我们双双被请到院长办公室。我跟西里斯一个看左边的窗户,一个看右边的窗户,就是不看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