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留在舌尖。
反手将打空的捷克式轻机枪甩给弹药手。
在他左侧十五米处,两个新兵正手忙脚乱地给马克沁重机枪更换发烫的枪管,滚烫的枪管散发着刺鼻的金属味和硝烟味。
忽然有温热的液体溅到牟勇脸上——刘铁路工人被跳弹削掉了半只耳朵,正捂着伤口在地上打滚,那温热的液体带着浓浓的血腥味。
萧云突然从交通壕里钻出来,钢盔上还挂着半截蚯蚓,蚯蚓湿漉漉、软绵绵的触感让人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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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扯住牟勇的武装带往掩体里拖,力道大得几乎要把牛皮腰带扯断。
萧云刚刚观察到日军的火炮已经调整了射击角度,即将对牟勇所在位置进行一轮密集炮击。
“让你的人把第三道防线让出来!”他在震耳欲聋的炮火声中大吼,那声音几乎被炮火声淹没。
“通知陈交通员,把昨天缴获的汽油桶全推到二道沟!”
牟勇的瞳孔猛地收缩。
他看见萧云军装口袋里露出半截铅笔,笔杆上还沾着新鲜的血迹——那是用系统签到的红蓝铅笔在地图上标注的记号。
两人目光交汇的刹那,远处传来日军战车的引擎轰鸣,那声音震得人耳膜生疼。
九五式坦克的履带碾过青石板的声响就像死神的磨刀石,每一声都让人胆战心惊。
牟勇的喉结上下滚动两下,突然扯着嗓子朝战壕里喊:“撤!都给老子撤到三道坎!”正在换弹链的机枪手浑身一震,差点把七九式重机枪的脚架踹翻。
几个老兵油子最先反应过来,抄起武器就往交通壕里钻,故意把绑腿都散开拖在泥水里,泥水溅起,带着一股腐臭的味道。
“牟长官疯了吧?”新兵柱子抱着汉阳造缩在掩体里,眼睁睁看着歪把子机枪的子弹把面前的沙袋打出棉花雨,那纷飞的棉花在硝烟中显得格外刺眼。
陈交通员猫着腰冲过来,照着他屁股就是一脚:“傻愣着干啥?没见信号弹都打绿色了?”
铃木大尉举着望远镜的手微微发抖,看着八路军突然像退潮般往后溃逃。
他镶着金牙的嘴咧到耳根,指挥刀猛地劈向空中:“突击!活捉萧云者赏五百大洋!”十二辆装甲车喷着黑烟冲过燃烧的贝雷桥,车头膏药旗被河风吹得猎猎作响,黑烟刺鼻的气味弥漫在空中。
铃木联队的猛烈进攻引起了周边势力的关注,其中郑军阀在自己的指挥部里,通过望远镜密切注视着战场上的一举一动。
郑军阀的望远镜哐当掉在吉普车引擎盖上。
他亲眼看见八路军用汽油桶搞出的火龙卷,把整整两个中队的关东军烤成焦炭。
“操他姥姥的……”这位留着八字胡的军阀头子猛地拽下白手套,“传令兵!把老子的德械营调上来!要带二十门迫击炮!”
当陈交通员带着浑身硝烟闯进指挥部时,萧云正在用红蓝铅笔往地图上画箭头。
“郑秃子要帮咱们守东山坡?”牟勇差点把搪瓷缸里的热水泼到电台兵脸上,“这老狐狸吃错药了?”萧云却笑着把铅笔往桌上一拍:“告诉郑司令,他要是能把九里坪的铁路桥炸了,战利品分他三成。”
午夜时分,铃木联队残部退到鹰嘴崖时,突然遭到德械营的交叉火力覆盖。
郑军阀特意穿上崭新将校呢大衣,举着镀金勃朗宁朝溃兵方向连开七枪。
“萧老弟!”他隔着战壕朝这边喊,金牙在月光下闪闪发亮,“往后军需给养的事,包在哥哥身上!”
篝火旁飘起烤全羊的香气,那香气浓郁而诱人。
刘铁路工人正用刺刀片着焦黄的羊腿肉,刀刃与羊肉接触的声音清脆悦耳。
突然有个浑身是血的侦察兵跌进营地,怀里还抱着半截三八式步枪:“三十里外……鬼子第二师团……全是坦克……”欢呼声戛然而止,萧云腕间的瑞士怀表突然发出只有他能听见的机械音:“明日签到奖励:18a1阔剑地雷二十箱。”
(本章完)
:()穿越亮剑之抗日签到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