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心里虽然有些想法,但也不能全部告诉师傅。
他听着师傅的唠叨,偶尔感到有些无语。
以前李师傅的话并不多,但现在可能是看到兄妹俩年纪小,独自生活在这附近,心里有些不放心。
趁着师傅说话的空档,傻柱小声地对师傅说,“师傅,你昨天才刚刚办了结婚宴,以后到我这里来一趟也不容易。
我今天特意做了羊腰补肾汤,师傅你可以多喝点,早早地给我生个师弟出来,我好替师傅接手,教他功夫。”
李师傅一听这话,一筷子就敲到了傻柱的脑袋上。
他费尽口舌地教傻柱一些生活上的事情,傻柱却插话让他补腰子。
李师傅一身功夫,正是身强体壮的时候,哪里需要补什么腰子?
而且他自己生出来的儿子,怎么会不自己教呢?几句话之间,傻柱的本性就暴露无遗,难怪会把王师傅惹生气。
傻柱捂着被敲的脑袋,远离了师傅,坐到了饭桌的另一边。两个师娘和雨水听到动静,都疑惑地看向李师傅和傻柱。
傻柱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师娘,没事,师傅手痒痒了,想敲打一下我以后不要惹事。他手速太快,我没反应过来,就被敲了一下,一点也不疼。”
李师傅刚娶的小师娘瞪了李师傅一眼,“你手痒痒敲柱子脑袋干什么?敲傻了怎么办?等回去了,我给你练练,正好看是我练习的八卦掌和形意拳厉害,还是你的破拳法厉害。”
雨水在旁边看热闹不嫌事大,“小师娘,我李伯伯可厉害了,他教我的咏春拳我都练得很厉害了。班里男同学不服我,我一招就把他放倒了。”
傻柱一听雨水说在学校打架,赶紧问道,“雨水,又有同学在学校欺负你吗?”
雨水吐了下小舌头,连忙说,“哥,没人欺负我,我们就是玩闹比试的。现在没人敢欺负我,我可厉害了。”
傻柱扶额道,“行吧,在学校被欺负了就给我说,哥给你出头,打得他爹妈都不认识。”
师傅和两个师娘听了傻柱的话,有些无语。他们心想,你都这么大了,还去欺负人家几岁的小孩玩闹。
于是,两个师娘又对着傻柱一番叮嘱教导。李师傅在旁边看得连连点头,觉得就得这样教训这徒弟。
吃过午饭,傻柱依依不舍地送走了师傅和师娘。
之后,他和雨水简单地收拾了带回来的东西,各自回屋睡了个午觉。
等两人睡醒后,傻柱提议道:“我们出去逛一下南锣鼓巷吧。”
雨水翻了个白眼,鄙视地看着傻柱:“哥,我们南锣鼓巷有什么好逛的?你不是从小在这里长大的吗?咱们这里到处都是破败的样子,不是在修建筑,就是脏乱差的,哪有好玩的地方。”
傻柱笑呵呵地回应道:“你年纪小,咱爸在家的时候又不让你乱跑。
虽然现在看起来有点败落,但是咱们这个区域在以前也是大大有名的。
就连清朝的末代皇后都在这里住过,逃到海峡对面的蒋光头在咱这片区域都曾有他的行辕呢。
走吧,反正今天下午也没什么事。解放前,你哥我虽然也把咱南锣鼓巷区域转遍了,但是那时候毕竟不安全,我年纪也小,好多地方都有臭脚巡把守。
解放后,你哥我又跑到丰泽园学艺去了,还没有仔细地逛过咱南锣鼓巷这片区域呢。”
雨水听了傻柱的话,似乎被勾起了好奇心,她犹豫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那好吧,我跟你逛下,要是不好玩了,我自己找同学玩去。”
傻柱带着雨水出了家门,仔细地把大门锁上,看着门口墙上的137号牌子,不知道等以后社会开放,这边区域危房改造后自己的房子会不会一起改造了,
毕竟这房子的砖头估计保不住,自己的房号牌子会不会也被挪走。随后两人走出了菊儿胡同,来到了南锣鼓巷的大街上。
阳光洒在古老的街道上,给这片区域增添了几分温暖和活力。
一路上,傻柱碰到了不少在附近比较熟悉的邻居。
他热情地打着招呼,脸上洋溢着亲切的笑容。
那些邻居们看到傻柱和雨水,也都纷纷点头回应,有的还热情地询问他们的近况。
这个时候,没事做的妇女同志们都走出家门,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
她们拿个板凳,找个有阳光的地方坐下,开始聊天。
话题从家常琐事到邻里八卦,无所不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