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边了。
“喝完药可要走了?还说等后面煎好药再走?”
“大夫,你看啊。”施燕云指指徐中元,问道:“他要是学的话,不要月薪,还要交钱?”
“那当然了。”
施燕云追问一句:“多少?”
医生比出一根食指来,“一块钱一天!”
这价格可是真比看病来的便宜,真不算是讹人。
“成交!”
施燕云跳起来,一手握住那个食指,还使劲摇了摇。只怕这医生跑了似得,又说了一句:“就这么定了!”
“什么定了?谁定了?怎么定了?”
安炳胜头都大了。
徐中元听出来了,可一块钱一天也太贵了,哪里有这样抢钱的,又不是一两天就能学出来的。这几年下去,得多少钱去。
“燕云,不要瞎胡闹。这钱太多了,我不学了。”
“不是,是我要学!你只是顺带的。”
施燕云觉得,现在的中医学,博大精深,哪怕学不会摸脉,学个皮毛,制药也好,预防也好啊。它又不像后来,分那么细致,大体医生都会。香江现在没有好用又便宜的抗生素,盘尼西林价比黄金,打虫药都没有普及,更别提各种抗体疫苗的宣传了。普通人不去深入学习,连了解基本知识的渠道都没有。
就比如,喝热水或者凉白开,普通人都做不到。一来条件不好,更多的是,根本就不知道所谓寄生虫是什么,哪里又会有寄生虫。
“我要学!他也要学。每周放假都要过来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