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油,我们都相信你。”
就这样,卓青麟被泉叔老祖宗横抱着离开了广场,他的脚步虚浮,几乎都走不动道了,但他的心中却充满了坚定和自信,他知道,自己在武学之路上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而这次的经历也将成为他人生中宝贵的财富。
回了屋,也没得消停,根叔又把卓青麟放在炕上扒了个精光,对着卓青麟又是敲又是揉的,好比一坨面粉团子。
根叔一边忙乎,一边嘴里还不停的念念有词。
“麟娃子,你根骨好,可不得懒散浪费了,今天你泉水叔可都是为了你好,可不得记怪啊!”
可卓青麟累得是连发“哼哼”声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干听着,忍受着根叔不停的叨叨,也不知道为啥一糙老爷们,这会咋这么多话。
“这蛇油膏,可是难得的好东西,舒筋活血、强筋健骨,来我给你抹上,保证你明天一早起来生龙活虎、活蹦乱跳,哈哈哈……”根叔就像找到了心爱的玩具似的,一顿操作猛如虎。
卓青麟只听到根叔将自己的身子拍打的“啪、啪”响,扳过来、顺过去,来回倒腾,扳得骨头架子“嘎、嘎”作响。
卓青麟就没感觉到身子是自己的。
事后打上蛇油膏,就跟洗完车打上蜡似的,但丝丝热流在体内游动,有点儿庠麻麻的。
根叔忙乎完后,才满意的点点头道:“你自己把衣裳穿上,我回屋唤你婶把玉妮给你抱过来,一会关了门,再走两遍内气,可不能偷了懒,越是累就越要坚持,练功效果就越好。”
卓青麟一人艰难的爬起身,套上了衣服。
“麟娃子,玉妮我给你抱来了,我给她摸了一遍蛇油膏,带着练习了两趟八段锦,这会都累得睡着了,但放心娃儿睡一觉,明天一早就没事。”
“谢谢婶,我这都动擅不得了。”
“没事的,坚持过了头几天,习惯了就好,习武之人都是这么过来的,你起身关下门,不打扰你休息,我回了。”
卓青麟艰难的爬起身栓上门,是的,木门栓,可不敢称呼“锁”,没这金贵玩意。
没敢忘了根叔的叮嘱,盘坐起身又运完了两遍内气,倒身就躺了下去。
一早天刚蒙晓,鸡叫三遍,卓青麟就被三个叔叔给唤起了床。
还真别说,昨晚一顿猛操作,一早起身竟没一点酸痛感,的确是好效果;要不能,估摸着没有个两三天,都下不了坑。
泉、叶二叔各拎着锄头、背篓帮着去水塘挖茭白根了,根叔则带着卓青麟,一边帮着盘起了南瓜橷,一边讲解干农活、用锄头的技巧。
“深吸一口精元气,舌顶上额内生津,过喉穿胸沉丹田,丹田运气逆时旋,聚气!”
“双脚微开,与肩平;小膝微蹲,肩内含,凝劲!”
“眼中有物,意在气先,力透锄尖,神到力至,用力!”
……
一早根叔带着卓青麟一边盘橷用锄头,一边讲解运气用力技巧,传授庄稼把式,这是种地?这是传武好吧。
以锄作兵,以地为敌,一锄一式,一劲一力,气息绵长,内力勃发。
一大早一个带一个跟,就这么一个多时辰过去了,泉、叶二人每人将一篓茭白根稀疏地种了在东边的浅水泊中,茭白种下后也不用怎么打理,自己落地就生根,慢慢自己就会发株,只需两三年翻一次根,年年有收成。
几人一起用过根婶送来的早食,根叔还交待玉妮要监督好自家老爹,好好干活,爷俩能不能吃上饱饭,过上好日子就全看玉妮的了,几人是严重对卓青麟失去信心,信不过,有偷懒前科啊。
小玉妮那是尚方宝剑在手便把令来行,时不时给自家老爹来几嗓子,以此为乐,直把自己逗的跟小母鸡似的,“咯、咯、咯”的笑,一点没顾及老爹的颜面,几个路过的族人无不掩嘴而过,对着玉妮竖起大拇哥。
但好歹也给老爹喘口气,黄世仁也没这么狠,杨白老也不是这么用的啊!
根、泉、叶三人用过餐,取了各自的物件就离开了,他们也是有工作任务的。
他们是一个狩猎小组,兼职剑门山区巡视,这样的小组,村里已组建了好几支,都有固定的巡视路线,远近都兼顾着,一来是打猎清理野兽,收集食物;二来巡视地方,设置陷阱,确保卓山一域地方安全,无外人过界;三来引渡保护刚出世的族人,聚集丁口,壮大力量;四就是搜寻各种天材地宝,寻找机缘。
听根叔讲,这两天村里又增加了11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