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室中,我整理好朱砂金墨和空白的符纸,点燃了三炷香对着桌上并排放着的六张符拜了三拜,顺时针把香插进了香炉中。
仲坤师兄和老孙自从进屋就目不转睛的看着桌上的六道符箓。
桌上摆着三道红符,三道黄符,我依次介绍道,
“红色的是太公镇邪符,黄色的是清心除秽符,咱们每人两张,贴身带好就行了,用完之后烧掉。”
“是随便挑啊?”老孙抬头看着我
“对,你看哪张最顺眼就挑哪张。”我刚说完老孙就伸手要拿,却被我拦住
“今天不行,最少要在这屋里静置一天一夜,香火不停才能用。”
老孙缩回手,“那刚才那对夫妻的符怎么马上就能用呢?”
“他们的情况不同,他们的问题已经完整的摆在那了,只要去解决问题就可以,所以不需要符箓有多强,只要对症就行,但是咱们的问题不同,咱们会遇到什么不一定,所以,保险起见,力量越强越万无一失。”
仲坤师兄始终默不作声,手指按着符箓上面的笔画凭空比划着,慢慢的眉头舒展开来,似乎是看到了新世界一样的惊喜。
不愧是广深港澳公认的风水大师,仲坤师兄虽然并没有学到师父的画符,但是居然看了我的符箓一会儿就能自然而然的聚集起身边的亓,如果现在让他马上画符,几乎能够达到八成的成功率了。
我鼓掌叫好,“不愧是师兄,看了几眼就几乎得到师父画符的精髓了。”
仲坤师兄停下手上的动作,又郑重抱拳,“多谢师弟。”
“行了,您二位就别商业互捧了,那我准备一下,明天中午咱们就按照阿华给的路线再去一趟福寿山。”
说完,老孙开门出去,仲坤师兄也跟我告辞,他也要回住的地方去准备几样随身带的东西。
静室就只剩我一个人,我又点燃了三炷香依次插在香炉里,给老家的胖子打了个电话,报了平安。
“你在西京没遇到啥危险吧?老孙头没坑你吧?”胖子在电话那头连着问了我一堆问题
“没事儿,我亲师兄在这呢,没啥问题。”要说老孙坑没坑我,这还真不好说,他这事本身就是一个又大又深的坑,而且还深不见底。
“那就好,家里这边放心,阿鑫小沫和我天天给你轮流看店,货都卖了不少,你长点心眼,老孙头那老东西要是耍花样你就给我打电话,哥们儿直接打个飞滴过去拆了他的老骨头。”
看来我还是让老孙把坑胖子的钱找机会还给胖子把,毕竟在仲坤师兄这层关系上,跟老孙也不外道了,况且,这几天接触下来,这人还是可以处的,不过就是多长个心眼罢了。
“知道了,强哥,你那边也多注意点。”我挂上电话,躺在静室的躺椅上,闭目养神。
一夜无话,我甚至连梦都没做。
第二天,早上九点,虽然在躺椅上睡了一宿,但是我并没感到不适,这要归功于仲坤师兄给我找来的香了,本来我只是让他帮我找好点的沉香,结果仲坤师兄直接大价钱淘回来一大盒龙涎香,这可是以前宫里才能用的起的好玩意儿,虽然我店里也有点存货,不过,纯度当然不能和师兄找来的相提并论,并且我哪舍得不要钱一样一把一把的连着烧啊,这回也算是开大荤啦。
龙涎香,古传为真龙的唾液——也就是涎,有安神去癔,稳定心智之用。常用于制作熏香之用,有助眠醒神之用。后经证实为北欧海中巨兽——抹香鲸胃中产生的特殊物质,古有一克龙涎十克金之说,此汇率一直沿用至今。
我洗了个澡,出了静室来到大厅,仲坤师兄已经在等我了,老孙今天居然出奇的迟到了。
“怎么样,师兄,昨儿睡得好吧。”我其实是明知故问,看着仲坤师兄挂着大大的黑眼圈,我就猜到了他为什么熬夜。
“还好,还好,我就是按照你画符的手法和你给我的材料把我自己偷偷画的符都重新画了一遍,画完,嘿,天亮了。”说罢,仲坤师兄打了个哈欠。
要不人家是大师呢,这都是有原因的,我瞟了一眼这满头的白发,这岁数还孜孜不倦的学习,人家不成富豪都天理难容。
这时,大门一开,老孙顶着更黑的两个黑眼圈走了进来。
“什么情况?我师兄昨晚是画符熬的夜,孙总您这是?”
老孙嘿嘿一笑,“差不多,差不多,我昨儿足足发了几千条信息,把仲坤大师独家开光灵符的消息散了出去,就这么说吧,师弟,今天这事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