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你就撒开了画就得了,我保你明年能在二环买房。”
我一头冷汗啊,“不是,孙哥,孙总,您是不是觉着这事儿特容易呢?”
老孙头想当然的点点头,“我看你还行啊,一天画个百八十张应该不成问题吧。”
仲坤师兄这时都看不过去了,“孙总啊,这画符用的是心力,并且画不同效果的符用的心力还不同,这么说吧,一个月,按我昨天看师弟的状态,最多四十张。”
我苦笑,“师兄抬举我了,就昨天的八张符,基本上这半个月,我画不了了。”其实如果是同一种符箓,一天画出四道我还是有信心的,关键是不同的符箓用的亓不同,就跟你跑步虚脱和举哑铃虚脱,虽然都是虚脱,但是累的明显不是一个地方一样。
老孙手一挥,“不行,大师,张老弟你俩得想想办法,我都收了两百万定金了,我们家有个家训,进来的钱就没有退的。”
我真无语,这谁能看出来他病了,被诅咒了,得七十来种病——最轻的是癌!
“我最公道了啊,这钱赚回来,咱仨平均分,这两百还是定金,大头在后头呢。”老孙这回是赖上我了
我努力让自己不翻脸,“咱今天的正事干完,回头再说成嘛。”
老孙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走走,咱先吃饭.....”
我赶忙打断他,“别了,再吃一顿饭,今儿啥也不用干了,咱就直接车上吃吧,今儿也不一定准能找着,保不齐得跑多久呢。“我看得出老孙内心是有点不想去的,但是事儿是他的,他还不好意思主动提。
我主动给他吃宽心丸,”孙总你就放心吧,咱们三个带的这两张符足矣,况且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的,三个人一起不会出什么问题,又不是去什么山沟古墓大沙漠,说出大天来,这也是西京城,是吧,师兄。“
仲坤师兄点了点头,”是啊,应该没什么问题。“
于是我们三个又一次驾车向着福寿山驶去。
按照阿华说的路线,我们之前确实没法找到,他们是绕了一个大圈子,从公路下面的一条土路一直往前走,然后从山壁边上转两个弯之后才能上到阿华说的那条河边的路上。
好在今天艳阳高照,虽然前两天下了大雪,但是西京的温度这个月份雪都是停不住的,所以山中依旧是绿色为主。
车子拐了一个弯,忽然眼前豁然开朗,我一直放在包里的印玺也又一次有了感应,我刚想叫老孙停车,没想到老孙直接一个急刹车。
巨大的刹车声和惯性差点把我和师兄甩出去,幸好我们都扎了安全带,即便如此,我依旧磕到了头,这个疼啊。
”啥情况,老孙?“仲坤师兄语气严肃
”就.就.就.就是这.....“老孙嘴都瓢了,”符,符,符热了!“
”先下车。“仲坤当机立断,明显我和仲坤师兄并没有感觉到符箓的明显变化,至于老孙为什么反应那么明显,谁叫他身上有诅咒呢。
我们三个迅速下了车,本来来的时候老孙还打算带两个伙计,但是被我阻止了,实在没有多余的符了,咱不能明知道有危险还坑人吧。
我四处打量了一圈,眉头不禁也皱了起来,还真是我鬼打墙的那个地方,虽然还没看见地铁站和窄路,但是这熟悉的河道和两边铺设的青石,应该错不了。
这时老孙忙不迭的把挂在脖子上的符袋掏了出来,我甚至明显的看到了——蒸汽,就像刚蒸熟的馒头直接拿到零下几度的户外那种状态,一模一样,看来确实不是老孙夸张。
不过我自己画的符,心里有数,只有遇到非常大的危险的时候,符才会有反应,看来,这次的凶险程度应该不低。
这时,仲坤师兄从包里拿出一块暗红色的木质罗盘,整块罗盘呈暗红色,上面密密麻麻的金色小字,在阳光的映照下发出刺眼的金光,显然这块盘子绝非凡品。
仲坤师兄眉头紧锁盯着罗盘,脸色愈发阴沉,我凑上前一看,也是傻了眼,原本应该指北的罗盘,指针正在不紧不慢的旋转,偏生就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
老孙这时想打退堂鼓了,毕竟这个情况,堪比恐怖片了。
”要不,咱们报警吧,或者,反正地方都找着了,下次张老弟准备个三十张符,我带十个伙计一起来,是吧,还能稳当点。“
我蹲下身子,抹了抹地上铺的青石,凑到鼻前闻了闻,一股青苔的味道中间夹杂着淡淡的苦味,我想了想,从包里拿出一支佛香,点燃插在石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