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事,那就得快点来不是吗。”
翟蚕上前走去,袁结秋则是跟在后面。两人隔着一段距离,在翟蚕走上台阶后她便停下了脚步。
慢慢的,后面的神官也都陆续前来。这次的目的是针对于西边土地管理不当的问题。
“新西山神,您最近是怎么管理的?”樊越询问道。
新西方土地神站在台下,他额头冒汗,却又强装镇定道:“就是和其他土地神一样管理。”
樊越微微皱起眉头,他缓缓开口说道:“可是最近这段时间,众多信徒都纷纷向其他土地神反映问题了。您身为负责管理西方这片区域的神灵,为什么不前去解决这些麻烦呢?反而是一直拖延着,迟迟不肯行动。”尽管樊越说话时的语调听起来依旧十分平静,就好像一潭毫无波澜的湖水一般,然而若是仔细聆听,便能够从这看似平和的话语之中捕捉到那一丝丝难以觉察的不满和质疑。这种情绪被他很好地隐藏在了表面的平静之下,宛如深海中的暗流,虽然不明显,但却真实存在着。
新西方土地神哑口无言,只是那样站在原地。袁结秋秀眉微蹙,心中涌起一丝不满。将头微微偏向一侧,目光落在了那个人身上。
只见此人身材高挑而瘦削,仿佛一根细长的竹竿。他身着一袭金黄色的华丽服饰,剪裁得体,线条流畅自然,完美地勾勒出他修长的身形。领口和袖口处精心绣制着精美的花纹,更增添了几分高贵与典雅之气。
然而此刻展现在众人眼前的那张脸庞,却呈现出一种令人心悸的苍白之色,毫无血色可言。双唇紧紧地抿着,透露出内心深处的紧张与不安。
但就在这时,似乎突然想起了某件事情,他缓缓地抬起头来,目光依次扫过樊越和翟蚕,最终定格在两人身上,开口说道:“你们想想看,凡间不是也存在着那些专门负责管理各项事务的人吗?只要让他们尽职尽责地看守好一切,不就行了!虽说我是西方的土地神,但我可不是无所不能、事事皆通的啊!就算他们苦苦哀求于我,我也未必都会答应去帮忙处理这些琐事。”
听到这番话,翟蚕不禁皱起眉头,反驳道:“你这话固然有些道理,可问题在于,整整十七年来,你对自己应尽的职责完全置之不理。这段时间,原本属于你的事情统统都交给了其他人去代办。如今,信徒们的信仰之灵已然堆积如山,而你却依然丝毫没有表现出想要插手管理的迹象。”
樊越:“你是神,是受万人瞩目的神官,不是凡人,这是你的职责。”
袁结秋也插话道:“而且,这并不是琐事。”
新西方土地神转头瞥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袁结秋,道:“你是谁?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站在他旁边的人却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果然是贪玩成性,之前那么大的动静他都没有感觉到。”
“也不想想,他飞升前的那些事,沾染了多少花花草草,重要的事情不管,天天呆在他的宫殿里不出来,真不知道他在里面干些什么。”
虽然不是说给他听的,但他们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可以被他听见。
只见那新西方土地神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无比,就好似被人迎面泼了一盆冰水一般,然而他依旧强忍着心中的怒气,用力地扯动着自己的嘴角,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所以……她到底是谁?”
袁结秋听到这话后,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土地神,随后说道:“我是谁并不重要,如果你真的那么迫切想要知道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将我的画像赠送给你。”说完这句话之后,她微微勾唇轻笑了一声,可那笑容却是丝毫没有到达眼底深处。
“那倒不用了。”
“我也没打算给你。”
袁结秋继续道:“樊越真君,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樊越闻言,问道:“殿下想问什么?”
袁结秋:“可还有其他关于旧西方土地神的消息?”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变了脸色,尤其是新西方土地神,他的脸已经由青到紫,再到黑。而袁结秋完全没有理他,只是默默地看着台上的樊越。
樊越道:“殿下何出此言?”
袁结秋回答道:“最近翻看卷轴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这件事情,但消息屈指可数,只有这些。”说完便从袖口里拿出那捆记载消息的卷轴。
樊越和翟蚕对视一眼 ,随后樊越道:“记载旧西方土地神的消息已经很少看到了,但如果殿下还想知道些什么的话,我可以回答。”
袁结秋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