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来小石子打中阿艳的穴位,阿艳瞬间轻松下来,活动了一下自己僵直的身体,看到哥哥就在面前,再也忍不住冲过去保住他,此刻小艳子只穿了一件红色嫁衣,里面空空如也,张平突然觉得滚烫的身体贴上后背了,意识都有些模糊了!他强自镇定,意图推开小艳子,但手臂不听使唤的挽住了她的腰。
转过身,阿艳上半身贴在自己胸口,双手紧抱张平后背,嘴唇在不断探索,张平已经控制不住药性了,他吻向樱桃小嘴,舌头在不断交缠,双手不停的在她腰间翻腾。二人慢慢走向床笫,张平解开小艳子的新衣,手指从脸颊处滑向酥胸!小艳子突然发觉张平下面有不明物体顶在她小腹处,于是更加情难自禁,此时二人心跳剧增,看来一场大战必不可少了!
第五日的早晨,阳光宛如灵动的金色精灵,穿过那斑驳的窗棂,轻盈地跳跃着,丝丝缕缕地洒在屋内,似是要将这几日如阴霾般笼罩在张平和阿艳心头的沉重与纠结,一点点地驱散开来,为这略显陈旧的屋子添上了几缕难得的温馨。
张平醒来后,只觉得脑袋好似被一团乱麻紧紧缠绕,昏沉且胀痛。他望向还带着几分倦意的阿艳,刹那间,心中仿若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混杂着涌上心头,而那最为浓烈的,便是如潮水般汹涌的懊恼与烦心。他就像迷失在黑暗森林里,满心自责,觉得自己昨夜的行径简直如同脱缰的野马,彻底失控,冲破了一直坚守在他和阿艳之间的亲情、世俗的藩篱。在他心里,阿艳向来是如春日暖阳般的存在,纯净、温暖,是那个需要他用身躯去遮风挡雨,用全部心力去守护、去疼爱的人呀,是他在这波谲云诡的江湖中,想要拼尽一切护其周全的珍宝。可昨夜,却在那药力如恶魔低语般的蛊惑下,做出了逾越了情分的事,这让他的内心好似被千万根钢针狠狠地扎着,愧疚如同疯长的藤蔓,在心底肆意蔓延,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紧紧包裹起来,让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他眉头紧皱,那两道眉毛犹如两条争斗的毛毛虫,紧紧地拧成了一个疙瘩,眼神中透着深深的自责与懊悔,犹如一潭幽深的湖水,满是阴霾与苦涩。他坐在床边,宛如一尊沉默的雕像,久久没有言语,只是默默地陷入了那如漩涡般的沉思之中。他的思绪像是脱缰的野马,不停地在脑海里冲撞,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往后该如何面对阿艳啊?曾经的兄妹情谊,是不是在昨夜那场暴风雨的侵袭后,就如同摔落在地的镜子,再也无法恢复如初了呢?一想到这些,他的心便如同坠入了无尽的深渊,沉重得好似压上了一座巍峨的大山,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难以言说的痛苦。
而阿艳醒来后先是脸颊染上了如晚霞般绚烂的红晕,那红晕从脸颊缓缓蔓延至耳根,恰似天边那一抹最艳丽的云霞,轻轻地落在了她的脸上,透着一种别样的娇羞与妩媚,让她原本就清丽的面容更添了几分动人的韵味。可很快,她眼眸中的那抹羞涩便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如破茧而出的蝴蝶般的别样光彩,那是一种混杂着幸福、释然与坚定的光芒,宛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在她的眼底熠熠生辉。
她转头看向张平,见他一脸烦闷的样子,便如同一只温柔的小猫,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手,那手柔软而温暖,仿佛是这世间最有效的安慰剂,带着一种能抚平人心褶皱的神奇力量。
“哥哥,你莫要烦心了,其实我心里呀,并不觉得这是坏事呢。”阿艳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缓缓拂过耳畔,又似山间那潺潺流淌的清泉,带着丝丝甘甜,悠悠地流淌在这略显寂静的屋子里,也丝丝缕缕地渗进了张平那满是愁绪的心里,试图去化解那如坚冰般的烦闷。
阿艳微微垂下头,像是一只陷入回忆的小兽,眼神中带着些许眷恋与感慨,缓缓说道:“以前的我呀,身份低微得就像那路边被人随意践踏的小草,渺小又卑微,仿佛只是这世间一件被人丢弃的破旧物品,无人问津,更无人真正在乎过我的感受。我的存在,就好似夜空中最黯淡的星星,可有可无,随时都可能被那无尽的黑暗所吞噬。自从跟了你,起初也只是像一只漂泊无依的孤雁,想着能有个安身之所,能勉强在这残酷的世间活下去罢了。”
说到这儿,阿艳的眼眶微微泛红,宛如清晨花瓣上凝结的露珠,晶莹而剔透,可她的嘴角却依旧挂着一抹浅笑,那笑容像是冬日里破冰而出的暖阳,带着一丝倔强的温暖,继续说道:“可昨晚,在那药力的作用下,虽然当时有些迷迷糊糊的,脑袋里像是被一团浓雾笼罩着,但我却真切地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和依靠。那种感觉呀,就仿佛我一直身处黑暗的谷底,突然有一双有力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