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了拱手,客气地说道:“前辈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只是我们还有些事情必须得去处理,实在不便在此久留,还望前辈成全。”
毒阎王冷哼了一声,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厉之色。“成全?哼,你们这两个不知好歹的小家伙,老太婆我一番好意,你们倒不领情。”说着,她手一挥,直接向二人抛去一阵黑烟。
那黑烟来势汹汹,带着一股刺鼻的腥味,瞬间便将张平和阿艳笼罩其中。两人刚想躲避,却为时已晚,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眼前一黑,再次昏迷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张平和阿艳悠悠转醒,只觉得脑袋昏沉,浑身无力。待他们看清周围的环境,才发现自己二人被关在一间房子里。这房子布置得极为怪异,处处都是红色彩带,那彩带纵横交错地挂在房梁上、墙壁间,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着,仿佛是一只只舞动的红色幽灵。
屋子中间摆着一张桌子,桌上放着酒壶和酒杯,还有一对红蜡烛,那烛火跳跃着,映照得屋内的一切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氛围。而此时,床前的阿艳似是被点住了穴位,整个人动弹不得,只能焦急地看着张平,眼中满是无助。
就在这时,毒阎王笑嘻嘻地走了进来,她今天特意换了一身衣服,虽依旧是那暗沉的色调,可衣角处却绣着几朵大红色的花,看着极为扎眼。她双手背在身后,迈着小碎步走到屋子中间,打量着张平和阿艳,那眼神就像是在审视自己的得意作品一般。
“今天呐,我为二人办理喜事,可得乖乖地受二人三拜呀。”毒阎王的声音里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意味,那笑容在脸上堆着,却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反而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张平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又惊又怒地说道:“前辈,你这是何意?怎能如此胡来,我们二人并无此意啊,还请前辈莫要开这种玩笑。”
毒阎王却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说道:“什么玩笑,老太婆我可从不开玩笑。这男未婚,女未嫁的,我瞧着你们俩挺般配,今日便成全了你们,也算是做了桩好事。”说着,她走到桌子旁,拿起酒壶,往两个酒杯里倒满了酒,那酒水在烛光的映照下,泛着淡淡的红色,仿佛也沾染了这屋子的诡异气息。
“来,先拜天地,这天地为证,你们二人今日结为夫妻,往后可得好好过日子。”毒阎王一边说着,一边示意张平扶起阿艳。
张平哪肯就范,他奋力挣扎着想要起身,可那毒阎王不知使了什么手段,他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重如千斤,根本挪动不了分毫。
“前辈,你这般行径,实在是有违常理,我们是断断不会依从的。”张平咬着牙,大声说道。
毒阎王却根本不理会他的抗议,自顾自地念叨着:“古人成婚,那可是先拜天地,二拜高堂,然后夫妻对拜。不过老太婆我可不谙那些世俗礼仪约束,咱就简单些,拜完天地,你们夫妻对拜一下就行啦。”
说完,她竟强行拉起张平,又控制着阿艳,让两人朝着天地的方向弯下身子,算是行了一拜之礼。张平心中满是愤怒与无奈,可此刻却毫无反抗之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荒唐的一切发生。
待行完所谓的“天地之拜”后,毒阎王又催促着二人进行夫妻对拜。阿艳早已吓得眼眶泛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看着张平,声音带着哭腔说道:“哥,这可怎么办呀?”
张平心疼地看着阿艳,安慰道:“妹子,别怕,哥哥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可他心里也清楚,当下这困境,想要脱身实在是难如登天。
毒阎王看着两人磨磨蹭蹭的样子,不耐烦地催促道:“快点快点,拜完了好入洞房呀,别耽误了这良辰吉时。”说着,她脸上的笑容越发诡异,那满是皱纹的脸在烛光的映照下,仿佛是一张扭曲的面具,让人不寒而栗。
而张平和阿艳,就如同两只陷入陷阱的猎物,在这荒诞又可怕的情境中,苦苦挣扎着,却找不到一丝逃脱的办法,那深深的绝望与无力感,如同潮水一般,将他们彻底淹没!
张平觉得这也忒胡闹了点,准备出门终止闹剧,刚走五步胸口一疼,人都几乎昏厥,屋外在读罗刹的笑声:“你早已中了噬心毒,此生都得钟情于阿艳,刚刚在外面又中了春药,再不圆房,恐怖会爆裂而亡,识相点就老实保住小命再说!这可是老娘为自己准备了几十年的洞房,便宜了你了”
此时张平开始脚不虚浮,浑身燥热,脑袋像是要炸开了一样,而床前的小艳子眼色迷离,额头细汉逐渐变粗,显然是中毒更深,屋外毒阎王见时机成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