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致命的弧线。
而轻功的练习更是重中之重,他在院子里放置了许多高矮不一的木桩,然后施展轻功,在木桩之间来回穿梭,起初他还会偶尔踩到地面或是碰倒木桩,但随着日复一日的刻苦练习,他如今已然达到了七品巅峰的境界。凭借着这精湛的轻功,登高踩低、翻墙入户对他来说就如同吃饭喝水般简单,这也给了他此刻去一探究竟的底气。
他转头看向阿艳,轻声说道:“你就在这茶楼里等我,别乱跑,我去去就回,不出两柱香的时间,我一定回来。”
阿艳一脸担忧地抓住他的衣袖,眼眶泛红,小声说:“公子,你可要小心呀,我怕……我怕会出什么事,那些人看起来就不像好人。”
张平轻轻摸了摸她的头,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笑着说:“傻丫头,别担心,我心里有数呢。”说完,他不再犹豫,身形一闪,便如一只敏捷的飞燕般从窗户跳了出去。
他施展轻功,脚尖在茶楼的屋檐上轻轻一点,整个人便腾空而起,两个纵跃间就来到了客栈的外墙边。他小心翼翼地贴墙而立,屏住呼吸,调动起全身的感官,仔细听着包厢里的动静,生怕发出一点声响惊动了里面的人,那模样就像是一只警惕的猎豹,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此时,包厢里传来了隐隐约约的交谈声,虽然隔着门和墙,声音有些模糊,但张平还是凭借着过人的听力听得清清楚楚,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般敲在他的心上,让他的脸色越发凝重起来。
“李长老,上次咱们在至尊盟的那件事情殿下虽然没有责怪我俩,但我们也得争一口气在他面前做出一点成绩。以后可就有邀功的本钱了,这次事件绝不能让那刘能一人主导,靠他就算最终成功,功劳也是他的,我们最多只算从旁协助。”说话的女子声音中透着不甘与算计,那语气里仿佛藏着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随时准备择人而噬,话语间尽显其对功劳的贪婪与对他人占尽风头的不满。
毒罗刹闻言,深有同感地回应:“那你打算怎么做!”
“现在的天宝号实力其实很虚,除了天机阁的李擎天是九品上,武力最高,其他人谁是你我联手的对手!你只要想办法用毒放倒李擎天,咱们就可轻松拿下天宝号,到时所有人都被抓住,还怕找不出钥匙!到时取出库房所有宝藏和分舵位置,就算宠臣何松阳也得在我等面前矮上一头!”
那女子的声音越发激动起来,贪婪之意尽显,仿佛已经看到了那堆积如山的宝藏摆在自己面前,那副嘴脸让人不寒而栗。她的这个计划可谓是阴险至极,先是用毒去对付毫无防备的李擎天,全然不顾江湖道义,只为了满足自己对财富和权势的贪欲,而且还妄图将天宝号一网打尽,夺取里面的所有机密,如此行径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张平在外面听得心里“咯噔”一下,他怎么也没想到,这背后竟牵扯到对天宝号如此巨大的阴谋。他深知李擎天前辈对天宝号的重要性,若是他遭了毒手,那天宝号可就真的危在旦夕了。而且这两人如此阴险地谋划着用毒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可见其心狠手辣、诡计多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张平此时已经确定,那说话的女子,就是至尊盟的二长老叶二娘。这叶二娘在江湖上本是个人物,但自从至尊盟出事后,她的劣迹在江湖逐渐传开。
据说她小时候家境贫寒,为了生计,便早早地混入了江湖底层,在那些鱼龙混杂的地方摸爬滚打,受尽了欺凌与白眼。或许是那段困苦的经历,让她的内心逐渐变得扭曲,一旦看到有获取钱财的机会,便会不顾一切地去争抢,眼中除了金银财宝,再无其他。
在至尊盟里,她就曾多次为了争夺财物,暗中使绊子,陷害同门,挑起了不少纷争和内斗,搞得盟内人心惶惶,乌烟瘴气。有一次,盟内得到了一批珍贵的药材,本打算用来炼制一些疗伤圣药分给各位受伤的兄弟,可叶二娘却暗中勾结外人,将这批药材偷偷运走,还嫁祸给了一位平日里与她不和的长老,导致那位长老含冤受屈,被逐出了至尊盟,而她却在背后数着卖药材得来的银子,无比得意。
还有一回,盟内商议要共同出资去做一桩大买卖,大家都把自己的积蓄拿了出来,交给几位可信的长老保管,叶二娘表面上也积极响应,可背地里却偷偷挪用了一部分资金,拿去自己做了别的投资,结果那桩买卖因为资金不足而失败,众多兄弟血本无归,她却丝毫不在意,依旧我行我素,只要能得到钱财,什么江湖道义、同门情谊,在她眼里统统都是浮云。
如今到了襄樊,她又盯上了天宝号的财富,果真是江山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