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了!”
还未走远的王苍几人同样听到了那声叫喊,心中大感坏事。
吕布面带惊色的看向王苍,有些焦急的说道。
“贤弟,这该如何是好啊?”
王苍知道这会儿如果马上逃离,也许能够逃出生天,但跟随自己许久的陈宽陷在敌营,如今见死不救的话,事后塞中诸人该如何看待自己?
紧急思考了刹那,王苍心想:陈宽不能不救!死则死矣,如今有吕布和高宝在,也许事有可为。
心中有了定计,王苍冲着吕布几人大声喊道。
“大兄,救人!”
“裹挟起这些奴隶冲击营帐,这次不是他死,就是我活!”
“好!”
吕布放声大笑,一马当先的就原路折返回去,成廉、侯成几人久在吕布帐下,自是紧紧跟随。
高宝虽然有些智计,但骨子是好战多些,自然不甘人后,紧紧的跟上前去。
王苍看向黑牛几人,用鲜卑语说道。
“我放你们一条生路,滚吧。”
说完,深深的看了黑牛一眼,这个中年牧民,其实用的还挺顺手。
但没想到,刚转身离去,黑牛就拽着两个不情不愿的儿子跟了上来,撅着屁股讨好道。
“大人,刚刚那些人已经知道我们几个是一伙的了,这会儿逃跑,后面被查出来还是要死,不如跟着大人。”
王苍有些失笑,这牧民有些意思,当即拍了拍黑牛,口中勉励道:“如果你能活下来,让你替我养马。”
黑牛听到了王苍的承诺,脸上有些沾沾自喜,口中大声应是,寸步不离的跟着王苍。
他那两个儿子黑着脸,要不是手上没有兵器,其实挺想给这汉人来一刀的,毕竟平日里他俩能欺负的最多也就是部落中的汉人奴隶了。
至于剩下那两个牧民,见王苍不理会,干脆猫着身子就往阴暗处逃去。
却说陈宽那边被一群老年奴隶围着,手上短刀隐而不发,但这些老人一边在口中念叨着,一边贴了过来,让其有些为难。
正好这时前面在门口的嘟囔的士卒冲了过来,把身前的几个老年奴隶砍倒,其中就包括前面的那个老丈,口中骂骂咧咧道。
“狗奴,别挡路。”
陈宽瞧准机会,趁其不备,手中短刀送出,闪烁着寒光的锋刃径直的透过鲜卑士卒的喉间。
随手在喉间搅了几下,殷红的鲜血从鲜卑士卒喉间的血洞中冒出,吓得周边那些老年奴隶退的远远的,已然不敢再靠近。
其他几个鲜卑士卒一时间被骇得不敢上前,陈宽一边把短刀从那鲜卑士卒喉间抽出,一边轻描淡写的在其身上抹了几下,心想。
可惜我那长铍没带来,不然早就杀散了这几个鸟人。
匆匆赶来的吕布等人没用多久,快步回到了前营门口,那中年士卒倒是有些勇力,招呼了身边的几人一声就率先迎了上来。
吕布正愁一个个杀太费事,如今抱团来了,正合心意。欺身上前,短刀太小,吕布嫌弃用的不惯,故而带的是缴获而来的四尺马刀。
真不愧是后世的飞将吕布,此刻倒是有些初见狰狞。
那中年士卒手中马刀精致些,有破麻布缠着,瞧着吕布那把,不过是两片木片夹着的薄薄的铁片罢了。
面对身强体壮吕布,竟也不觑,还托大的当头就是一刀对着吕布砍了过去。
吕布轻蔑一笑,竟然被一个小小的胡狗瞧低了,迎着那刀锋斩了过去。
“咔嚓!”
那中年士卒的马刀应声而断,雪白的刀锋在士卒的瞳孔中不断扩大,眼中的视野不断旋转,一具无头的尸体颓然倒在地上。
吕布看也不看,迎面冲进士卒群中,左边一拳打的那人脸颊凹陷,右边就是一刀劈过去,差点把那人半边身子砍下。迎面又是一脚,正面冲来的士卒被踢得倒飞出去,连连撞倒两人才停止冲势,看得跟在身后的王苍不断咂舌。
真不愧是吕布吕奉先啊!
不消片刻,这几人轻轻松松的就被吕布杀散,高宝、候成几人都没摸到衣脚,道路就畅通了。
几人脚下不停,径直冲到前营,打眼一瞧。
还好,陈宽只是被围在中间,暂无大碍,王苍放心下来,冲着陈宽大喊道。
“陈宽,把这几人杀散,甄太守的万余精兵顷刻就到!”
那几个鲜卑士卒听不懂,但转头看去,王苍几人把通